人轻柔握住。他
边扬声唤管家拿来毛巾冰块，边问
：“疼不疼？”
疼得几乎想呲牙，然而忍住切可能发出
声音，眼泪也收起，镇定地说：“有点。”
忽然被人打横抱起，放到床边。顾衍之半蹲在床前，脚垫在他膝盖上。他隔着包
冰块毛巾握住脚踝。酸痛肿胀感觉弹弹，甚至觉得脑神经都在痛。闭着眼上半身不停地前仰后合。忽然听到顾衍之声音，仍是从容沉静，不紧不缓：“绾绾，你在任何时候都很好。始终属于你。不需要心急。”
直觉得，遇上顾衍之，是这生中最好运气。
叶寻寻常常指出记忆力不好，不好表现就是丢三落四，然后认为这是之前段时间服用安眠片后遗症。却很顺利地直记得有关顾衍之所有事。在高考之后与叶寻寻有过讨论，们分别叙述对顾衍之和鄢玉解程度。事实证明时隔多年，叶寻寻对鄢玉解程度仍然仅限于他身高血型。她甚至不解鄢玉眼镜度数。相较之下对顾衍之解就广泛太多，内容包含过敏源口头禅身高体重诸多方面，乃至顾衍之字迹都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这样如数家珍到最后，终于使得叶寻寻崩溃得受不。
她对做蛋糕买高跟鞋之类行为早表示过兴致缺缺，并觉得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到这天，终于忍无可忍掀桌而起。对同顾衍之这样周全细密认知从不可理喻升级为不可置信，兼难以理解。
她在房间中兀自兜转几十圈，终于停下来，对郑重其事地说她认为顾衍之是对洗脑才把弄到这个地步。呆下表示同样不可置信，兼难以理解，然后对她说她想多。叶寻寻在面前坐下来，握着手，严肃对说：“跟你讲，顾衍之定是对你实施洗脑。洗脑这个东西很恐怖，但是它确实真实存在。顾衍之定是把符合他自己利益认识强行灌输到你脑子里，颠覆你原本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让你自己认为你本来就应该是附属于他，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种洗脑特别适用于精神世界比较纯洁，又没有独立思考能力人，比如你。而且是不知不觉中你就被侵蚀。你跟顾衍之起生活这
久，他下手机会多得是。鄢玉就会这个东西，而且他对这个手法特别熟悉，在很多人身上做过实验，成功率高达百分之百。定是鄢玉把这个东西教给顾衍之，然后顾衍之又用在你身上。定是这样。”
良久没有开口。叶寻寻摇着肩膀继续振聋发聩：“说是不是很有道理！顾衍之他就是有问题，他那阴险，又不要脸，做这种事最得心应手，杜绾你赶紧醒醒吧！”
又过良久，看着她，缓缓说：“原来在你心里，就是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人啊。”
“…”叶寻寻说，“这不是重点好吧！你就是被顾衍之控制，这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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