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意义。
“血液对人体影响,并不是你想象那样,是对肉体控制。它最大能力,是对人意识影响。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被觉醒血液感染过人,都有着很大变化!
“比如林河,直是个温和善良人,可死亡前行为却荒诞不经。还有严毅,他自私几十年,但死前却毫无保留地把所有资料交出来。同样是亲生孩子,他在林河身上悄悄实验时冷酷无情,可最后却对林静愧疚万分。这些改变你不觉得太突兀吗?”
陆明嘴角露出嘲讽笑容:“这些什也说明不。你不懂医学,就不要胡乱猜测。”
“确不懂。所以这些推论,也并不是自己凭空想出来。”老胡呵呵笑,把手里烟头随意弹在地上,“严毅死前找过,这些推论有大部分都是他给启发。”
陆明讥讽地看老胡眼。可老胡下句话让他眉头皱起来:“你把血液当作工具,可是你却没有发现,觉醒血液反过来也影响着你。”
“荒谬!是控制它,你懂吗?”似乎为证明这点,身后严毅上前步,伸出双手按住老胡肩膀,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可老胡不以为意:“你有没有想过,血液就算是生物,也是低等生物,没有器官,甚至没有意识。作为弱势方,在漫长岁月里,它凭什和人或其他高等生物维持共生关系?”
陆明皱起眉头,显然他也没有深入地想过这个问题。
“虽然不懂医学,但受你启发,也有个猜测。”老胡说到这儿,停顿下,厌恶地看看肩头那双半腐烂手,“让他离远点。”
“严毅?”陆明眼神游移不定,半信半疑地看着老胡。周源也有些吃惊,拿不准老胡说是真,还是随口胡诌骗陆明。
“也许他并没有什证据,只是对即将发生什有所预感。他只是提出血液有可能会反过来控制人,剩下是刚才突然想到。
“也许血液觉醒后,最可怕,是能够激起个人内心最强烈欲望,并不断放大。比如……”
“你野心!”老胡冷笑起来,“血液即便有觉醒
陆明看老胡眼,严毅往后退步。显然陆明对老胡所谓猜测真有些好奇。
老胡耸耸肩,此时他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好整以暇地点上根烟,使劲吸口,才继续说道:“猜测很简单,那就是,在远古时代,生物主导者,其实是血液。”
“这不可能!”陆明立刻反驳道,“它甚至没有思考器官……”
“听说完。”老胡挥挥手,打断陆明,“既然血液都可以是活,为什不能想得更夸张些?那完全有可能,在开始,血液是所有生物唯主导意识,但后来大脑逐渐进化,在进化过程中越来越强,血液这才逐渐失去独立意识。”
陆明仔细思考半天,才摇摇头:“这些猜测无法证实。就算你说可能是对,也没有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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