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也不知怎面对林静,所以几乎和陆明直待在二楼实验室里,对于陆明方案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只是沉默地在旁协助。
林静情绪稳定许多,她还是无法原谅严毅,但好在没有什极端举动,只是很少说话,每天都要去屋顶天台上坐着,看着远处大山发呆。周源这两天都在陪着她,经过这件事之后,林静对于周源有些依赖,即使两人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房顶发呆,也有种平静温馨感觉。
老胡则直在镇上忙着。周源反复思考后,提议老胡和自己起尝试做角儿根生意。毕竟老胡陪着自己耗在这里是出于义气,现在陆明回来,治疗也可以开始,切都走上正轨。本来周源劝老胡可以先回北阳,但老胡放心不下,说反正回去也是当甩手掌柜,等周源好转再说。
周源想到之前就有过这个想法,既然陆明都说这东西止血祛疤效果不错,他就准备做成外用涂抹膏药试着在网上销售。老胡琢磨下,也觉得挺有意思,反正闲着没事,投入也不大,就雷厉风行地在镇上租间屋子,雇两个小伙子,每天大量采摘角儿根,然后炮制。
真开始透析时,周源还是有些紧张。虽然陆明给他详细解释过其中原理,但周源还是本能地把它和尿毒症之类绝症联系在起,尽管自己身上病比普通绝症更可怕。
陆明熟练地把动静脉内外篓穿刺到他两条胳膊上,周源倒没觉得疼,只感觉到针头很凉。病床旁柜子上整齐地摆着为透析做准备大堆药。除生理盐水、肝素,还有像糖样甜高渗葡萄糖注射液、比例合适葡萄糖酸钙、地塞米松及透析液,像检阅部队样,整齐地排列在个大桌子上。陆明和严毅看起来也很轻松,周源也渐渐放下心来。毕竟透析操作并不复杂,又有两个专业医生在旁边,还是很有安全感。再说这次只是实验,是种最基本净化效能,并不会往血液里注入药物。
最初半个小时里,切稳步进行。透析机各项指标达到稳定程度,陆明摁下透析功能启动开关。立即,周源感觉到胳膊上血管里紧,仿佛血管里有什东西开始在里面游走。他不由自主地抽搐下,陆明立即说道:“别怕,这很正常。”
周源看不到血液透析机里情况,但明白自己血液此时正在朝透析机中透析器中移动,而那里面“人工肾”,会借助半透膜接触和浓度梯度进行物质交换,使血液中代谢废物和过多电解质向透析液移动,透析液中钙离子、碱基等接着会向血液中移动,再次回到体内。
因为采用是慢性透析,所以这次透析时间会很长,周源自然也做好准备,让老胡给他在MP3里拷不少郭德纲相声,就当催眠。
闭着眼听着相声,周源不会儿就昏昏欲睡,忽然听到陆明似乎有些惊讶地“嗯”声,接着透析机发出两声“嘀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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