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毅态度很配合,基本是有问必答,也很诚恳。但周源发现大家问堆问题,严毅最核心问题还是没有说,只好主动问道:“严先生,们来这里,你也知道是为什。不想绕弯子,只想知道身上到底发生什?还有,你费那大劲把喊来,到底是为什?”
这话说得极为诚恳,因为两千公里这路上,周源已经思考清楚,做好最坏打算。如果严毅摇头说没希望,自己立即转身就走。都说人死如灯灭,即使要熄火,也要熄在家里。
严毅看他眼,站起身来,给每人倒杯茶。重新坐下后,他才说道:“有关于这个病事情,要从头说起。这需要些时间,不过你不要急,病如人生,开头不好,未必结果就糟糕。”
几乎同声询问。
严毅表情复杂,尽量说得很详细:“不清楚林河为什要这做,又是怎做到。但猜测,也许小青是被林河骗着喝含有他血浆东西。因为在他租屋里找到些血浆样品,他放进红牛饮料里。”
周源听得心里寒,他终于明白小青死前说那句话是什意思,可即便知道是什,对于小青来说也是毫无意义。周源又回想起林河坐自己车时候,手里是否拿着饮料?似乎没有啊,可自己是怎被传染上呢?
“严先生,为什你在出事之后才出现在林河出租屋?是不是有意指使林河这做?”老胡有种审问犯人感觉。
严毅摇头,懊恼地说:“是去晚。他已经失踪大半年,直在找他。”
周源想起当时从出租屋回来,自己还猜测林河是不是那个神秘老头儿子。既然他妹妹是严毅干女儿,那林河还真算是严毅干儿子。果然事与事之间,总会有关联。
“就算小青是被他骗,喝下含有他血液饮料,那又怎会被感染?”周源急需弄明白这件事。
陆明也提出疑问:“还有,按照你描述,身体出现症状人,比如林河,血液就像毒药样,被误食甚至接触,都有可能被传染。那在林河恶意传播扩散之下,为什现在病例依然只有周源这个呢?”
严毅先安慰道:“只知道你接触过林河,而且也出现症状,所以才安排你在北阳中心医院检查和治疗,可惜还是找不出诱因。至于林河为什要那做,又是怎做到,除他自己,们无从知晓。不过你体温暂时还在控制之中,这是好兆头。”
然后他才对陆明说道:“至于它传染性,现在呈极度随机状态。现在还没有找到明确传染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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