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周源干脆简单把昨天晚上发生其他事讲遍。不过就像老胡之前开玩笑说那样,周源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联系。他只是想告诉陆明,自己被打是事出有因,不是主动惹事。既然到医院,那身上问题自然就交给专业陆明来解决。
陆明仔细看会儿,拿出个体温计让周源测量体温,然后才慢条斯理分析道:“你身上那大条红痕可能是丘疹。手心温度高,则是体热,你最近定很焦虑,再加上熬夜和打架,可能就造成你手心温度比腋温高。不瞒你说,今天早上刚收治个病人,身上也有类似你皮
,只知道成绩依然很优秀。
让人意外是,陆明毕业后没有留在大城市,而是回到北阳市。周源曾问过陆明,可陆明却很回避这个问题。最后陆明分在北阳市中心医院,负责皮肤病和呼吸道疾病。他在北阳市中心医院里资历不算老,但业务能力很强,没几年就已经是主治医师,很受医院领导重视,算是前途无量典型——在这个二线城市医院不知算不算得上前途无量,但至少是年轻有为榜样,周源父母数落他时候总是开口就拿陆明做例子。
不过因为陆明平时非常忙,再加上生活圈子不同,周源平时很少找他。但两人十几年友谊,并没有因为如今混得有差异而改变。遇见这种要去医院事,周源当然第时间就想到找陆明。
陆明在医院正忙着,简单说两句,让周源到直接去找他就挂电话。
知道周源在中心医院有熟人,老胡到医院帮着把车停好就先走,临走时想想,又叮嘱下周源,让他有事随时打电话。虽然不再做警察,但老胡还是觉得周源昨天经历那件事有些古怪。
周源倒也没多想,只是当作朋友正常关心。等他上到医院三楼门诊皮肤呼吸科门口,发现病人不少,门口排队就有六七个,陆明正在给个病人看喉咙,看到周源后用眼神示意他先坐在旁等着。
这等,就等将近个小时,终于告段落。陆明关上办公室门,站起身把周源拉到里屋检查室。等周源脱衣服,看到他满身外伤,有些吃惊:“你这是怎搞?”
“和人起点冲突。”周源含糊地说道,想略过这段。那些皮外伤不重要,他来找陆明,主要是看看身上忽然起皮疹,还有身体温度异常。
但陆明倒是对这些外伤很感兴趣:“啧啧,看样子被打得挺惨啊。对方至少有三五个人吧?”调侃几句,陆明正色道,“周源,你也快三十,别整天和街头混混样打架斗殴,别不说,你父母多担心啊。”
周源有些无语,明明和自己样岁数,陆明这老气横秋却毫无违和感,倒是和他从小是好学生形象致,连忙岔开话题,指指后背:“你先帮看看这儿,这东西昨天还没有,吓跳。还有,体温好像有点高,但又不像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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