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听他
语气中没有什
不耐烦，想来这工作本来就是要慢慢来，于是心情放松
些，开始努力回想那个男人脸，却发现没有什特别明显标志特点，比如胎记之类。还好这是今天发生事，周源凭着记忆描述，很快又把眼睛和鼻子加上，现在大概拼出幅人像轮廓。可是仔细看看，周源却不由皱起眉，因为发现和记忆中那张脸还是有很大差距。
听周源疑惑后，那警官推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没关系，都是这样，
们点点改。”
就这反复描述，又弄十分钟，勉强把眼睛改出来，但周源总觉得有些不对，本来记得很清楚，但在这张似像非像画像前看会儿，记忆反而变得模糊起来。之前本来觉得这件事挺有趣，现在兴趣很快就过去，没想到
说完就走出屋子。
个人坐在小黑屋里，周源才感觉到额头上汗水直往下流。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屋子太小，又不通风，实在闷热难当。刚刚做笔录时候注意力很集中，现在松弛下来，顿时有些受不。
还好烟留在桌子上，周源点根烟，没抽到半，进来个警察。这个警察看起来更年轻，戴副度数很高眼镜，看就是那种做文职工作，倒更像是个宅男。他头发乱糟糟有些油，身上警服也皱巴巴，底下两颗扣子也没扣好，揉着眼睛，应该是才醒来不久，估计是通宵值班。
周源讨好地从桌上烟盒里抽出根烟递过去，那警察倒没什架子，顺手接过点，招招手：“走吧。”很多侦破电影里都有专家给嫌犯制作画像桥段，周源没想到居然自己有天会有机会亲自尝试，不禁有点好奇。
到画像室，桌上放着个打印机大小机器，自带着个小屏幕，连着投影仪。周源第次见到这种装置，本来以为北阳市这种小地方做画像，多半是那种在透明纸下更换画有各种脸部器官卡片，没想到设备看起来还挺先进。
眼镜警官调试小会儿仪器，投影仪在墙上投出很多脸部轮廓线条：“咱们开始吧。你形容下他长什样，主要是五官特点，脸型，你觉得最有印象，尽你最大可能地回忆下。”说着他指指墙上投影，提示道，“这样，先说脸型吧。”
周源回忆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方脸。”
眼镜警官嗯声，点几下，墙壁上出现很多方脸模型。那个男人样子周源本来是记得，可毕竟接触时间太短，这多差不多方脸摆在那里，反而不太确定。他犹犹豫豫地换几页，才勉强指指：“应该是第二排第三个。”机器动下，其他轮廓都消失，被指定那个放大，占据小半面墙位置。
看看，周源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好像没有这方，应该再稍微圆润点儿。”
眼镜警官却没动手修改：“没关系，们先把整体画出来，再逐渐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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