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凳子搬到桌子上，果然对上
桌子上
印记，扶着周庸肩膀上桌子，又踩上凳子，摸摸天花板，天花板是松，使劲往上
推，块方形天花板被推开，上面有个隐藏阁楼。
把上半身探进去，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十多个孩子坐在阁楼里大通铺上，表情麻木地看着。数下，九个女孩、两个男孩，看起来都不超过十岁。
周庸也站上来，爬进阁楼，试图和他们说话，他们却再地往后缩。周庸还想继续尝试，拦住他，指指墙角个小女孩：“你看她脖子。”
女孩穿着单薄T恤——能看见她脖子上和锁骨上有新鲜紫色和暗红色吻痕。
见周庸眼圈都红，拉他把：“关上，走，别打草惊蛇。”
、电视、大床、素色漆。
周庸小声给个很中肯评价：“这不就是快捷酒店大床房吗？”又检查下旁边几间屋子，都是样装修。
“徐哥，现在怎
办？”
说：“有大床房就先住宿吧，里面这几间屋子看样子也不会有人来——先藏在这儿，明天白天找机会去走廊那边屋子看看。”
们躺在床上眯着。直到第二天天亮，村里学生都来上课后，听见走廊里有几个人说笑着下楼，然后整个三楼又静下来。
溜到楼时，他们正在教室里上课。为不让他们看见，和周庸矮下身子，蹲着走到教学楼侧面，从侧面矮墙又翻出去。步行回到村子，周庸问是否报警。
说：“再等等，那两个女孩说这次来两个新老师。今天周日，他们要是有工作话，回燕市或周边什城市，得趁今晚或明早，这样学校里就剩下黄校长个人。”
周庸点点头：“行。”
们蹲在村口小树林，远远地望着学校。晚上7点多，两个男人和黄校长起从学校里出来，分别上车，黄校长对他们挥挥手，两辆车开走。
等到9点钟，确信车不会回来，和周庸再次走向小学。翻进学
们打开门，走到三楼另边。听着昨晚走廊尽头开灯房间里没有声音，试着拧下门，门是锁。拿铁丝打开门——仍然是间大床房，只不过多些东西——床头摆着盒避孕套，床上扔着些东西，角落里有个保险柜。
和周庸拍下照，继续看其他两间有人房间——也只是有人住大床房而已。和周庸挨个房间又检查遍，整个三楼十间房，有十间是大床房，只有间是堆满旧桌椅储物间。学校三层全是大床房，怎想都很奇怪——难道这是个宾馆，但为什需要有人介绍才能入住呢？
说：“走，咱再去那储物间看看。”
和周庸又回到储物间，仔细检查遍所有旧桌椅——上面都落满灰。储物间墙角张桌子上，有四个印记，摆在它旁边凳子上，有脚印。
曾经流行格子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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