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田静,地铁正好到站,下车往周庸家走。走两步,发现周围人都在用诧异眼光看着身后。回头看,发现那个颇有姿色女乞丐在身后敏捷地滑着滑板前进。侧开身想给她让道,她却在身边停下来看着。问她是来找吗,她点点头。
还是第次有乞丐想
两年前,燕市出个掏肠手,接连杀几个姑娘,作案手段极其残忍。第起事件发生时,新闻掮客田静就找到。田静是个女权主义者,对于这种针对女性案件最不能忍。本来打算和她谈谈价钱,但看见她难得怒气冲冲样子,就算——她是半个金主,这种伤感情事不能做。
带着周庸在掏肠手出没忠义路附近蹲几天,饱吸雾霾,不仅毫无收获,周庸还得气管炎。但就在这件事越闹越大时候,凶手忽然销声匿迹。
白忙活通,周庸更惨,不仅得气管炎,咽喉也溃疡,话都说不出,每天不是捂着喉咙到处吐痰,就是躺在床上哼哼。这病还特别不好治,只能去医院吸氧,然后把药雾化放在氧气里起吸。他因为直要吐痰,连车都开不。周庸父母那段时间都在外出差,没办法,只好每天照顾他,开车送他去吸氧。
治嗓子常用这种雾化器
周末那天送周庸吸完氧回到他家,想起好久都没去夜行者俱乐部,想去那儿转转,看有没有什有用消息,顺便去附近书店买几本书。因为是周末,开车怕堵,选择坐地铁。结果在夜行者俱乐部没得到什有用信息,买完书就往周庸家走,上地铁5号线。5号线可能是燕市乞丐最多条地铁线,起码有三个常驻乞丐,还会穿插着几个偶尔出现。而且他们有个共同点——都是腿有毛病,用木板在地上滑行。
基本上,每次坐5号线都能看见乞丐,这次也不例外。个乞丐坐在自制滑板上,拿着破铁罐,穿着破衬衫,从地铁端滑向另端。
般来说,比较解这群人黑幕是从来不会正眼看他们。但这次有点不样——滑过来竟然是个颇有姿色女乞丐,脸稍微有些脏,双腿膝盖以下被截肢。手情不自禁地掏向口袋,边还自嘲:真是个看脸世界,连乞丐长得好看都能多要点钱。
这个女乞丐吸引很多人目光,有人和她搭话,有人给她拍照。但当她滑过个中年大姐时候,大姐忽然怒:“不能离远点儿啊?没看见这儿有人吗?碰着知道吗?”
大姐旁边大哥脾气也不好,满嘴骂骂咧咧还作势要打人。周围围群人,有人拍照,但没人替女乞丐说话。看大哥真要打人,走过去挡在大哥面前和他商量说算。大哥推把没推动,看态度挺强硬,就拉着仍然骂骂咧咧大姐坐下。
这时田静发信息问,掏肠手事查得怎样。说:“现代版开膛手杰克难找,有消息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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