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之走上前打断
曲小满，道：“别再说，季大人选中就好。”
“今日若不是季大人宽宏大量，她以为她有几条小命？当真以为自己舞跳得好，就忘自己是谁？王敏之，你推
干嘛？”
终于，曲小满在王敏之
推攘下，将注意力转去另
个被选中会戏法童伶身上去说教。
季如绵冷笑声：“你又在说什
浑话？那是个小丫头，你眼花？”
“眼花？两个人分明长得模样。别告诉说你看不出来，过十年，你连他跳舞模样都忘。”
“你是不是今晨起来又忘吃药？药不能停啊，夫人！”季如绵目光森冷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敢再多说个字试试？
何碧云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就不信他没看出来！
季如绵甩衣袖，率先出盛乐坊大门，上马车。
楼玉中突然开口以只有她能听到声音，道：“夫人身子可好？认识个郞中，可以帮夫人举得子。”
何碧云脸顿时变得煞白，颤着唇什话也没说，紧随季如绵离开。
曲小满乐呵着要跟上前，送二人离开，何碧云冷着脸道：“止步吧。”
吓得曲小满只敢立在练舞场门前张望着。
出练舞场，何碧云便追上季如绵，颤着声道：“是他。”
样。除非只有个可能，那就是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
楼玉中双眸直直地望着何碧云。
何碧云心没由紧，下意识颤着手抚上额头。
旁婢女小声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何碧云对远远站着婢女道：“明日就要回京城，陪去市集买些东西。”
季如绵看都不看她眼，对轿夫道：“回别馆。”
季如绵与何碧云离开后，曲小满绕着“阿怜”转圈，然后凶巴巴地道：“就知道你心思不简单，莫名其妙跑咱们盛乐坊来，明摆着是要给搞事。你是不是与盛乐坊有仇？”
楼玉中道：“嬷嬷，你多虑。看大伙儿都很紧张，秧歌舞是为让大伙儿放松放松罢。”
曲小满冷嗤声：“放松放松？那第二段舞呢，你是几个意思？”
季如绵昂首阔步向前走，没有理会她。
何碧云打发婢女，追着上前，激动地又道：“说是
他，你听见没有？”
季如绵顿住脚步，挑眉斜睨着她，道：“不懂你在说什。”
何碧云失笑：“在说什你不知道？说是楼玉中，那个曾经与你相好楼玉中，他回来复仇！”
何碧云摇摇头，以手半遮着眼，不敢看向阿怜。
直沉默不语季如绵忽然站起身，对着曲小满道：“明日辰时，让她和那个会戏法孩子在别馆门外候着，同随行进京。”
曲小满听，惊喜连连地道：“是大人，小遵命！小遵命！”
季如绵说完，便拂袖出练舞场。
何碧云腿已经发软，在婢女扶持下才缓缓起身，经过“阿怜”身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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