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满道:“这真是叫季大人和季夫人劳心劳力!们这儿收到消息,早就准备好,就等季大人您过来呢。”
季如绵道:“可以让伶人们开始。有什绝活让他们都可以展露出来。”
曲小满在正厅恭敬地迎着季如绵和何碧云,见着二位,便行大礼:“小人曲小满见过季大人,季夫人。”
“起来吧。”季如绵挥挥手。
“谢大人!”曲小满起身,眉目转,便瞧向季夫人。
这位季夫人看似温婉,那暗藏阴毒犀利目光也只有身为女人,而且是漂亮女人才能察觉得到到。她立即上前,热情地给何碧云斟茶,陪着笑脸道:“传闻季夫人
是位国色天香绝妙佳人。真是百闻不如见!季夫人眉若远黛,肤若凝脂,简直是倾城之貎呀,与季大人可真是般配。”
如月逃跑,如今你又怎会怕她呢?”
“你快出来!不会跳舞,什都不会。待会季如绵让舞曲,舞什呀?”
无论阿怜怎用言语刺激,可楼玉中就是不出现,真是急坏她。
芋圆跳上旁大鼓之上,蹦得大鼓咚咚作响。他喵喵喵地笑着说:“不行你就扭秧歌吧。上次瞧你在市集跟着人家扭得可欢快。”
“去你!”阿怜巴掌拍上芋圆猫头。
何碧云到底是见过大世面人,面对曲小满这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阿谀奉承样,心中自是不屑。她唇角微抬,暗露鄙夷,伸手端起茶盅,揭盖子,细细拂拂茶面碎沫,轻啜小口。所有动作气呵成,却是说不出优雅细致。
曲小满是个聪明人,这见过人犹如过江之鲫,何碧云这些细微动作已经明摆地在告诉她:离远点。她立即实相地退到边,傻呵呵地笑着道:“瞧这笨人,只顾着说话,都挡着季夫人光。”
季如绵当然眼便能看穿何碧云意图,是在试探他与曲小满关系,二是端端她这“季夫人”架子。
季如绵清清嗓子,道:“这京城里歌舞稀奇玩意儿,皇上皇后也早已看腻,缺乏新鲜劲儿,于是便差本官各地挑选技艺超群伶人。本官此番回乡本是祭祖,不想前几日刚收到皇后娘娘懿旨,恰逢下个月十五,正巧有使臣来访,所以挑选伶人事也迫在眉睫。”
忽地,何碧云插话道:“听闻你们这盛乐坊有位舞伶舞技高超,所以就跟过来瞧瞧,瞧瞧是否如传言所闻。若是能让人眼前亮,能得皇后娘娘喜欢,那便是你们盛乐坊功德件。”
芋圆“喵喵喵”叫几声,快速地蹿至别处。
“楼玉中,你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
“你好歹应声。起码让知道你没事。楼玉中?楼玉中?楼玉中?”
阿怜几近崩溃。
“你不出来,那真扭秧歌咯?反正季如绵看到是你脸,不是脸,丢人也是丢你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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