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读到楼玉中真实想法,不禁问道:“所以,你是突然无法操纵身体才离开?你究竟想要做什呢?心里有什话,你不妨同直说。开诚布公地说出来,也
好帮你啊。季如绵是推你落水凶手?”
楼玉中沉默。
阿怜急道:“若他是推你落水凶手,只要想办法设计让他说出当年事,让他亲口承认他是凶手,当众伏法,你这冤气不就能消?”
“不知道……”楼玉中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
奎河进门前在门头上贴张符,等同布结界。这样,不论是依在台阶上睡着两个小丫头突然醒来,还是盛乐坊其他人前来,都无法打搅他们。
阿怜将梳妆镜子搬过来放在桌上。她对着镜子,脸认真地望着镜中自己,道:“楼玉中,们现在来谈谈
正事。”
楼玉中默许。
“之前你去哪?你口口声声说要见季如绵,结果倒好,见着他就莫明其妙地丢下个人自己躲起来。你知不知道?和他说话都要绞尽脑汁,生怕露馅,坏你事。”
不甚露大片春光来。她双手连忙拉紧衣裳死死护在胸前,恼羞道:“楼玉中,你这个老色鬼,赶紧给把眼睛闭上!”
楼玉中瞪着双眼,讽刺声音传来:“呵!老色鬼?!你就是在面前脱光,也懒得看你眼。对你永远都不可能有兴趣,别自作多情。”
“管你有没有兴趣。你给待好,管好你眼睛,不许偷看!”
阿怜越是要闭上双眼,楼玉中就偏偏要睁开双眼。
“你弄得看起来像个失心疯!”阿怜索性抬手往自己眼睛上狠狠打巴掌。
“知道……”提到季如绵,楼玉中情绪突然变得低落。
“你究竟去哪?”
“直在。你和他对话也都听见。你说很好,没有坏事。”楼玉中也未曾想到,分别十年再见季如绵,心会是这样伤痛。
当他在台上挥舞着绸扇,纵身跃起时方好瞧见季如绵站在二楼厢房围栏前,望着成为阿怜他,凝眉模样却是满脸惊恐,仿佛是瞧见鬼似。他以为会在他脸上看到惊喜与期盼,然而除深深惊恐什都没有……
那刻,他心陡然开始收缩,犹如把尖利匕首直插入他心口。阿怜僵硬肢体因他动作而受到强烈负重,变得极度不适。他魂魄被迫震开后,便再无法操纵阿怜身体。他拼尽最大力气,逃离那个地方。十年过去,他依然还有着他骄傲。他竟然不愿季如绵看到他狼狈,即便他是阿怜模样……
楼玉中吃痛,闷哼声,万万没想到阿怜使出这招自残方式。
“就你这脾气,也不知那位圣仙怎看上你?”
“哎哟,他眼光就算再屎,也屎不过你,命都送没。”
楼玉中语塞,不再吭气。
阿怜以最快速度将衣服穿好,然后拉开门召奎河和芋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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