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有些打晃。
身体
反映过于强烈，眼下她身体完全由她主导支配，而楼玉中不知所踪。
“师哥，你觉得这丫头如何？”曲小满试探地问道。
季如绵脸色依然灰暗，隔
好半天才幽幽地道：“是个不可多得好苗子。”
曲小满立即眉开眼笑，道：“师哥，
们还不算太废吧。”
季如绵挥挥手，道：“那丫头眼下在何处？”
“应是在后台。”
忆深处里某个人，当这女伶转过脸来时，这脸……分明就是
模样。明明已经死十年人，怎
可能忽然又活着出现在台上……
琴声陡落，渐缓渐消，楼玉中双臂犹如春蚕吐丝，绵而有力，宛如个飘逸灵动仙子，将扇子点点收回身前。整支舞蹈动作刚柔并济，如行云流水般酣畅淋漓。
琴声终止，楼玉中将扇子收在怀中静止。台下片寂静，过好会儿，不知是谁，带头起先鼓掌，顿时掌声骤起，响彻整个厅堂。
不止是季如绵，就连曲小满也震惊不已。若是之前《佳人无双》在她看来算是技巧不错，曲《高山流水》配出丹青水墨之画，全天下恐怕也无人能作，除楼师哥……这小丫头先前她怎看都不像是能有这等惊艳全座本事，可偏偏却跳出只有楼师哥达到境界，若不是看脸，甚至让她怀疑那根本就是楼师哥在世。
曲小满下意识看向季如绵，果真，他手在微抖，嘴角微颤。他也定是想到楼师哥。她小心翼翼地叫声：“师哥……”
“你不用跟着，去好好招呼客人。”
“是。”曲小满不敢多问。
季如绵缓缓走出雅间。
楼玉中跳完扇舞，便急匆匆地走向后台，捂着心口刚坐下，又起身从后门走前楼。楼玉中扶在棵树下拼命地作呕，此时确切来说应该是阿怜。
从未跳过舞阿怜，因为楼玉中张弛有力、刚健挺拔动作引来各种不适，之前那曲《佳人无双》含蓄绵柔已经让她招架不住，这曲又是“拧”“倾”，又是“圆”“曲”，尤其是那个腾飞起紫金冠腰，曲舞完，她整个人就废。这不仅是心里想呕，这双腿、胳膊都感觉自己，走
季如绵强抑着心头震惊，缓缓转过身，镇定地道：“她叫什名字？”
“姓许，叫许香莲。二九年华，是个姑娘家。”
曲小满好歹也摸打滚爬多年，只需眼便知道季如绵想问什。只要季如绵相中这丫头，她便有法子叫这丫头留下来，官籍不官籍，只要她同乐正大人好好勾通定不成问题。
“许香莲……”季如绵喃喃念叨着名字，二九年华，年纪比楼玉中小十多岁，整整小半，不会是他，这分明是个姑娘家，不会是他……
季如绵强作镇定，缓缓回到座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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