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敏锐,常常拉着她起讨论香料事。
阿怜惊奇地道:“居然还有人身上天生散发水果味?那岂不是天天闻都很想吃?你
“那在你之前,你可知道这位童老爷还纳过其他妾?”
李良秀摇摇头,道:“去时候,府中也只有位妾室。”
“童老爷姓什叫什?”
“童天佑。”
阿怜思忖这名字很普通。
李良秀没有声怨言,甚至连滴眼泪都没有,路上安安静静。媒婆见她不说话,以为是个哑巴,后来得知卖她是她亲叔婶,便好心安慰她,说那童老爷长得表人才,家大业大,就算是嫁过去作妾,往后日子定比在李家村好,只要能给那童老爷生个大胖儿子,说不准以后就是当家主母。
从李家村到城里路程得要走上天夜。途中,媒婆让李良秀在客栈里换上新娘嫁衣,这身嫁衣大概是李良秀活这大以来,穿过最好身衣裳。看到镜中自己,李良秀却并没有新嫁娘喜悦。
到傍晚,那童老爷便派人来接她。
路漆黑,李良秀根本就看不清路,约莫走两三个时辰,终于到童府。
李良秀下轿子,瞧见那院门门头上高悬着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上贴着两个大红喜字。她下意识看看童府周围,点儿也不像是到城里,感觉还是荒郊野外,而且周围还散发着各种花香味道。
“你继续说。”
新婚日子过得还算甜蜜,童天佑待李良秀很温柔很好。童天佑身上天生有种奇特香味,仔细地闻,像是许多种水果混合在起共同散发香味,十分诱人。
李良秀嗅觉天生敏锐,只要是她见过水果好像都可以在童天佑身上闻到,她数数,将近有百种味道,很多味道都是她从未闻过。
童天佑同李良秀说,也是因为天生自带这种香气令他困扰万分,他不得不将祖传药材营生改做香料生意,这样办货客人在与他交谈时,便不会闻到他身上水果味,不会觉得他这个人很怪。
宅子建在花田中心,也是方便日常与花农打交道。童天佑也因李良秀对味道
媒婆催促李良秀将盖头盖上,说是新娘子自己掀盖头不吉利。没有拜堂,李良秀在媒婆搀扶下进院子,直接进洞房。当那个即将成为夫君童老爷,掀开李良秀红盖头,她瞧见那个男人,年纪约莫也就三十岁出头,却是她长这大以来见过最好看男人。第二天天亮,李良秀才瞧见童府是建在百亩花
田中心,确不是在城里。所以那媒婆是骗她叔婶和她。
阿怜忍不住出声打断李良秀,道:“你家那个……童老爷也是做香料生意?”
“嗯。”李良秀点点头,“阿怜姑娘怎知道?”
阿怜下意识看眼玄遥,年纪约莫三十岁出头,长得表人才,姓童,做香料营生,这跟何大娘说那个童女婿可是模样啊。这个姓童显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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