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忍不住又插话:“那像红绡这情况姑娘多?”
阿怜毕竟在市井摸爬滚打这多年,是个聪明人,加上在半莲池待这多年,玄遥只要问个问题,她差不多就能解他用意,也会顺着他话继续问下去。
媚姬道:“咱们万花堂就她个。但是听说对门百花堂,巷尾怡春院好像也有这种情况。干咱们这行,别说病两个人,就是死两个人也属正常。不过是别家事,也懒得打听。你们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李妈妈或者其他姑娘。”
阿怜听着觉得悬乎,虽然她知道男女床笫之欢是有哪丁点儿事,可是具体能厉害成什样,她倒是不清楚。所以她十分好奇,小声嘀咕着:“这究竟是什人能有这样天赋异禀,能将
人睡残?”
玄遥瞪她眼,这前个问题,问得还有些水准,这后个问题就不该问。
媚姬白眼阿怜,道:“瞧你这年纪也不小,咋还那单纯呢?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跟姑娘睡过呀?这女两男,男两女,在房中术中本就是常事,还有多人呢……”
阿怜脸惊奇,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她偷偷珍藏那些艳俗小抄本画册,可没有画这些啊。她满脸期待正想继续听下去,谁知道玄遥伸手打断媚姬话:“今夜来,不是来听你讲解房中术。请继续前面个话题。”
媚姬翻个白眼,正常人对这房中术话题不要太感兴趣,“不举”果然是“不举”。她换个姿势交叠起双腿,接着前面话题继续道:“阿怜这前个问题搁正常男人身上是没错,但是那两个男人,其中个虽然人长得好看些,但好像对南院小倌似乎更有兴趣。”
“噗——”这提到南院小倌,阿怜差点又将口中菜喷出来,她下意识瞄玄遥眼。
玄遥瞪她眼,目光犀利,似在警告:这种问题,是你个姑娘家该问事?
阿怜见着,耸耸肩,端起面前果酒,别过脸喝口。
玄遥轻轻蹙眉,若是其中人更喜欢南院小倌那就对上。
媚姬又道:“本来是应该去。说句极其自恋话,那位客人就是冲着来万花楼。可偏不凑巧那几日染风寒,浑身没劲,懒得梳妆。那客人强行闯入厢房,见着脸惨白病怏怏模样,便讽刺句‘花魁不过如此’便
离开。本就不喜欢出场,来烟花之地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各种变态玩法更是多去。在万花楼里随便怎玩,好歹有李妈妈,有大群姑娘们在,这离开万花楼,就是被玩死,谁能管得?所以那人那般嘲讽,也不介意,就是不想做这生意。现在想来,这叫有慧眼,命好逃过劫,不然如今这躺在床上人就是。这花楼里每个姑娘都想挣钱,就算是再想挣钱,可谁也不想挣成红绡那个鬼样。”
玄遥问道:“那红绡现在人呢?”
媚姬道:“后院屋子里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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