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下子看痴,心里忍不住禁叹:面若桃花,肤若凝脂,皓齿明眸……世间竟然有如此出尘绝色美人儿!再美好词语也不足以赞美她,只可惜,身上带着这股子怪味。这美人儿瞅着好像有点眼熟呢。
阿怜忽然低头瞅着自己身上青衫布衣,又伸手摸摸还算光滑脸蛋,两眼望着前面美人儿,心底没由来地自惭形秽。同样是女人,差别乍就这大呢?罢罢罢,她这辈子也没想过再当什女人。做男人,安全。
小娘子走没两步,身体软,“咚”地声便摔倒在地。身旁丫环急叫唤:“夫人!夫人!夫人你醒醒!夫人你醒醒啊!”
阿怜离着最近,虽然说尝尽人情冷暖,可终究还是挡不住体内那股子善良热血。她快步跑过去,小娘子身上怪味扑鼻而来,冲得她头晕目眩,差点没摔倒。她硬生生憋住气,刚想伸手扶起这位小娘子,谁知小娘子衣裙里突然冒出只白色毛绒绒东西,吓她跳。
那白色毛绒绒东西趴在小娘子脸上,用爪子拼命地挠着小娘子,似乎想要唤醒小娘子。
今日是十五,早她便丢下手中活,坐上马车,路往南。
梅雨季节过,酷暑即来。炎炎烈日当空,刺目而毒辣光线让人头晕目眩。道路两旁树木郁郁葱葱,阳光穿叶而过,只投下星星点点光点,让这路上香客人稍稍感受到点凉意。
阿怜下车,沿着蜿蜒青石小道向上,不会儿便浑身是汗。她用衣袖不停地擦着汗,口中嘟喃着:“见鬼天气,场雨场热,再热下去,全京城人都要变成人肉叉烧包。”
她顺着山路台阶走没两步,阵微风吹来,夹着股子怪味,她下意识地揪起鼻子,“唔……”什怪味道?有点骚臭!
她拧着眉头又登上几级台阶,那股子骚臭怪味越来越近。
阿怜定睛看,喝!这白色毛绒绒东西不是别,竟然是只不可多见白狐。而这这小娘子身上怪味正是这小东西味道。
阿怜弯下身刚想扶起小娘子,那白狐忽然回
头冲着她咧开尖牙,发出恐吓声音。这小家伙是在怕她伤害她家主人?
“放心,不会伤害你家主人,是想帮你们。”阿怜莞尔。
那只
正前方不远处,位身着桃粉色织锦长裙年轻小娘子,髻上插着支白玉孔雀簪。她单手撑着鬓角,双眸垂闭,微皱眉心透露出些许不舒服。个穿着绿衫小丫环正用帕子替她轻拭着额头上密密细汗,随后又不停地替她扇着扇子。
阿怜忍不住嗅又嗅,那股子怪味,似乎就是从这样小娘子身上传来。
蓦地,年轻小娘子睁开双眼,双清澈晶莹明眸闪着耀眼光亮。她站起身来,织锦长裙瞬间飘散开来,裙摆处牡丹花娇艳欲滴,栩栩如生,银丝线勾勒祥云暗纹随着裙摆飘动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小娘
子莲步轻移,犹如轻风拂柳般婀娜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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