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立即上前,厉声对道人说:“老道,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无神涣散,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
道人听是之前自己说过话,徒然惊恐:“什……什意思?!”
“把钱交出来,不然弄死你!”说着,那随从把揪起道人衣襟,抡起右拳准备吓他。
“你……你们……你们要干什?”道人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看随众又看看年轻人,莫不是今日算错,遇上真正劫匪?
年轻人道:“知道怕?像你这种招摇撞骗人见得多,若今日不给你点儿教训,还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人。”
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道人说着普天下道人都会说话。
玄遥听,弯唇淡笑。
这时,空中里飘来再不是似雾气般绵绵细雨,而真正雨滴,不大,却在这梅雨季节令人发寒。
年轻人微微蹙眉,唇角微抬,却佯装惊慌失色,追问:“道长,此话怎讲?你说都是真?那要该怎破解?”
“要破解,贫道得去府上作个法。”
又是年梅雨时节。
傍晚迎风飘来细雨,如烟如雾,看不见摸不着,猝不及防便沾湿大片衣衫。街边小贩边念叨着这发霉天气,边收拾摊子。三四岁孩童无视母亲叫喊,肆意踩着晃动青石板,听着石板发出咯吱声响,咯咯笑声不绝,很快尖叫着被母亲拎回家。路过行人愈来愈少,偶尔三两个神色匆匆,步履不停,生怕淋多这梅雨染什晦气。就连伏在状元楼门前大黄狗,也显得很没有精神……
与这片景象格格不入,唯有沿着青石板路从西面来个人。
玄遥撑着柄油纸伞,缓缓而行,衣袂翩翩,丝毫不见湿润。
他抬眸望着河对岸碧瓦飞甍,在烟雨蒙蒙之中显得格外沉静寂寥。待到天色暗沉之后,那里将是另番灯红酒绿热闹繁华景象。
随从拽着道人衣襟徒然收紧
,道人呼吸顿时困难起来,“贫……贫道……好心好意要帮你,你不领情……也罢,却反而……你……你……
“作法?可要银两?”
“要消灾话破些财是免不。”道人脸认真。
“哦,明白,用钱就可以消灾,是不是?”
“可以这说,但也不完全是。”道人含含糊糊,盘算着要开价多少为合适。
年轻人忽地笑起来,睇眼随从。
再过三日便是十五。每月这日,他企图醉生梦死,忘却前尘往事,然而从未如愿……
“这位年轻人,请留步。”陌生声音从身后传来。
玄遥微微顿住脚步,就在要转身之际,个拿着算命幌子道人从他身侧走过,拦下他前面迎面而来位撑着伞年轻人和他随从。
年轻人袭青衣,衣袂翩然,眉清目秀却不失器宇轩昂,面对突如其来招呼,有些错愕,“你叫?”
“这位年轻人,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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