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萧朗惊愕得合不拢嘴,“个月五十多万收入!傻子还真是够多。”
“和萧朗样,看不懂。这种直播,就是坐在那里聊聊天,凭什能赚到这多钱?这和不劳而获有什区别?是因为们国家闲人太多?还是因为社会病态?”聂之轩说,“完全不能理解这种直播能满足这些打赏人什?”
“也不能棍子打死。”程子墨说,“有些直播还是很有营养很正能量,有才艺、有学识人通过直播推广自己三观和学问,获取相应报酬,这个还是很好。不过确实也有很多直播很无聊,有为博取眼球,扭捏作态,甚至违法乱纪。直播这个领域,鱼龙混杂,当然,鱼多,龙少。”
“们不是说直播不好,只是对无聊、病态直播还有这大市场感到费解。有那时间,多读读书不好吗?”聂之轩摇摇头。
“倒是觉得,她不提现这个行为比较
安警方很快就核实赵金花身份。”萧望在屏幕上播放出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女人,皮肤蜡黄,三角眼,塌鼻梁,脸颊上甚至还有几块色斑,戴着个黑色十字架吊坠。
“这……是同个人?”萧朗目瞪口呆,“不太可能吧。”
“眼神是样。”凌漠摊摊手。
“化妆,视频还有美颜滤镜,所以有点变化是正常。”程子墨嚼着口香糖说,“你们这是少见多怪。”
“这这这,这还叫‘点’变化?”萧朗脸不可置信表情,“那帮傻子要是看到她本来面貌,还打不打赏?绝对要告她诈骗!”
“赵金花,女,28岁,安桥县安山镇第村民组村民。”萧望没理萧朗,继续介绍当事人情况,“已婚,丈夫是同村村民,比她小六岁,两人育有女,今年三岁。两年前,也就是赵金花生产后年,就到南安市来打工,留下丈夫和女儿在村里独自生活。”
“十个月前,赵金花开始使用直播软件进行直播,并以此来维持生活。”萧望说,“根据邻居反映,最近段时间,赵金花经常带陌生男子来住处厮混,也不避讳,男女关系非常混乱。警方去其户籍所在村庄调查时候,也听闻关于赵金花传闻。”
“没有美颜情况下还不见光死,看来化妆技术很高啊,不比山魈差吧?”萧朗不依不饶地吐槽赵金花相貌。
“赵金花被确认失踪后,警方对其丈夫和女儿进行调查。”萧望说,“表面上看不出什异常,但是其丈夫还是吐露,赵金花在个月前向他提出离婚,并且允诺老家房子和孩子都归其丈夫,但她不承担抚养费。她丈夫出于多年夫妻感情没有同意,于是这件事就暂时被搁置。警方对其直播账号进行调查,发现她除每个月提取出少量用于维持生活金额之外,其他打赏金都没有提取,仍以虚拟货币形式存在。其账号里打赏金,兑换成人民币话,多达五百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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