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个DNA分型,在现场三双拖鞋上,都有?”萧朗问。
聂之轩点点头。
“那不就妥吗?”萧朗蹦三尺高,“现场有十几双拖鞋摆在柜子里,三双和犯罪有关都有这个人DNA,这个人又不是赵元和他妻子,那不是凶手还能是谁?”
“确实,用这种办法发现DNA数据,有极大可能就是凶手。”聂之轩说,“不过……”
“不过什?”萧朗俯下身子,看着聂之轩眼睛,急切地问。
因为偏离,才说明祭奠人对现场具体位置只知道个大概。”凌漠说,“至于家人,如果没记错话,赵元老两口已经没孩子对吧,也没有什近亲属吧。”
“毕竟老两口为人很好,会不会是……”民警说。
“管他是不是凶手呢,有线索就要查。”萧朗有些受不民警磨叽,“不都说是死马当活马医嘛。”
“其实们之前分析是,凶手在控制完赵元夫妻之后,又陆续控制其他三个人。”凌漠打断萧朗话,像是在圆场般,耐心地解释道,“这三个人突然出现,是凶手始料不及。所以,凶手在捆绑手法上,有明显惊恐心理表现,这是其。其二,凶手在完成捆绑动作数分钟后,才处死五人,说明至少经历心理挣扎。结合这两点,凶手对赵元夫妇以外三个人应该是心存愧疚,既然心存愧疚,就有可能来祭奠,这是常识性心理分析。”
“在凶手看来,每年这里都有这多人祭奠,他也不会被发现。”萧朗补充道。
“不过,这个人是个女人。”聂之轩说。
“女人”二字从聂之轩嘴里说出,钻进凌漠耳朵,不知为什,这两个字促使凌漠脑海里闪而过那件带有大牡丹花女式针织毛线衣。
“女人?女人不可能吧。”萧朗说,“她个人杀五个,还都是先控制再杀,什女人这汉子?”
“她有凶器,而且说不定接受过特殊训练,不能因为性别问题而否定客观结果。”凌漠说,“客观来看,没有其他可能能够解释三双拖鞋都出现同个女人DNA客观事实。”
“们对手居然是个女人。”萧朗把自己指间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那既然这样,这就去安排调取视频。”民警有点尴尬地说,“应该没问题,好在般们治安监控能追溯到半个多月前。”
“是二十三天。”凌漠微微笑,“辛苦。天也差不多黑,们该回去看看聂哥和项法医工作成果。”
在凌漠和萧朗推门进入北安市公安局刑警支队DNA实验室时候,聂之轩面前打印机正在往外吐着张长长图谱。聂之轩用他机械手捧住图谱段,另只手熟练地从打印机上扯下图谱尾巴。
“看起来你们搞定?”凌漠三步并成两步,走到聂之轩身后。
聂之轩蹙眉看着图谱良久,说:“不出意外,这就是们嫌疑人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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