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不是软化灶啊？”萧朗说。
聂之轩又打开
张图片，这张图片不是尸检照片，而是张淡红色
背景，里面有蓝色小点图片。有生物知识基础凌漠和萧朗异口同声地说：“哦，病理切片。”
“这是张常规染色脑部组织病理切片。”聂之轩说，“
解剖时发现问题后，就把这块异变组织给取下来，回来做病理。从切片上看，这并不是软化灶，但具体是什
，问很多专家，他们都表示没有见过。‘幽灵骑士’这块脑组织区域里，血管周围脑组织疏松，大脑神经细胞核固缩，神经元肿胀、变形。这究竟是什原因导致变化，不得而知。”
“难不成是脑癌？”萧朗插话道。
“对，当时也是这样考虑。”聂之轩说，“然后，就对这块组织加做免疫组化。免疫组化是什，你们也不用知道。结果是，用某种特定蛋白标识物进行标识时候，居然发现另外种从来没有见过蛋白形态。当然，同样请教相关领域专家，专家们也都没有见过此类蛋白。”
因，其死因是通过静脉通道滴注进氰化物中毒而死。因为其第三颈椎遭子弹击碎，对应颈部脊髓受损，弹后空腔效应(2)致其颈部其他血管、神经挫伤，而处于植物人状态。所以，这种中毒属于他人所为，系他杀。这就是法医能做所有事情，即便是脑部有这样异变区，对整个‘幽灵骑士’被杀案，也毫无意义，毕竟，这不是处新鲜损伤。”
“但是你留意。”凌漠说。
聂之轩机械手吱吱地运动着，他拿过茶杯喝口，接着说：“当时，认为这块区域是个软化灶(3)。如果是软化灶，虽然对整个他被杀案情没有影响，但是说不定能对他历史或者背景有些提示作用。”
“什提示作用？”萧朗坐直身子。
“你们看，异变区域脑组织，是位于大脑镰(4)上方侧。”聂之轩顿顿，寻思着说得太专业，他们也听不懂，所以话锋转，“说白，这处异变区域影响大脑皮层功能，有可能会导致大脑异常放电，产生癫痫。”
“就是说‘幽灵骑士’脑子里，长个以前还没有发现过异常组织？”萧朗翻译道。
聂之轩使劲点几下头，说：“这时候，听傅姐说
“知道他癫痫有啥用啊？”萧朗说。
“毕竟，‘幽灵骑士’真实、合法身份还没有搞清楚。”聂之轩说，“寻思着，这至少可能会成为后期调查‘幽灵骑士’真实身份个依据。”
“异常放电。”凌漠沉吟道。
“对对对。”萧朗并没有注意到凌漠关注点，说，“而且软化灶形成原因，也可以成为依据吧？”
“软化灶形成原因有很多。”聂之轩说，“可能是外伤遗留，也可能是脑梗死遗留，或者是药物影响，再或者是先天性变异。所以，究竟是什原因遗留，倒是不太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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