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意忘形。”凌漠说,“傅老爹说过,守夜者不仅仅是个组织名称,更是种信念和信仰。”
“这啥玩意儿?”萧朗拿起桌子上托盘,问道。萧朗说话吹出来气,把托盘里毛发碎屑吹得向边靠拢。
“嘿,别把物证都吹没。”凌漠把夺过托盘。
“这是头发吗?”萧朗说,“粗细、颜色都不样啊。”
凌漠听萧朗说,呆呆地看着他说:“早知道你眼睛比显微镜还厉害,就不用费这大劲。”
地赶到南安市公安局物证保管中心,调取这件已经被尘封针织衫,借用傅如熙实验室工作起来。
毛发本身就细小轻飘,加之只有毛发小截,更容易被流动空气带走。所以,凌漠在空气完全静止隔离橱里,慢慢地把针织衫毛线孔里夹着毛发根根全部夹出来。虽然现在凌漠还不知道他这样做有没有意义,但是有股信念支撑着他,定要把这件事情做完。
在同样是毛质针织衫中寻找毛发,本来就是件很困难事情,再加上毛发短小、针织衫本身就是黑色干扰,还有隔个隔离橱观察不便,让这件工作更是难上加难。凌漠几次停下来揉眼睛,心想如果萧朗这个感官超常家伙在就好,这件工作如果交给他做,应该会简单很多吧。不过,萧朗此时正在配合警方对顾星等人进行突击审讯,怕是没有时间来帮助他。
凌漠小心翼翼地把摊有数十根毛发碎屑白纸放在个塑料透明托盘里,用盖子盖好,拿出隔离橱,来到显微镜旁。
他现在要做,是观察这些毛发有哪些共同点和不同点。
“是你把个人撂在现场。”萧朗摊摊手,靠在物证室座椅上,“谁知道你跑那急是来研究这堆破头发!”
“头发是头发,但不破。”凌漠微笑着说,“至少它告诉,杀害‘幽灵骑士’人,应该是伪装隐藏在个理发店里。”
萧朗瞥眼隔离橱里黑色针织衫,说:“同件衣服上夹杂大量不同性状头发,最常见就是理发师,而曹允和造型行业毫无关系。这,说明凶手真另有其人。”
“可惜,这个行业从业者太多
虽然使用显微镜观察并不是凌漠特长,但是他还是摸索着看出每根毛发碎屑之间存在差别。有毛发髓质很粗大,有些则很细小;有毛小皮杂乱无章,有整齐排列;有毛发色泽暗淡,有油光发亮。
凌漠嘴角,慢慢地浮现出丝笑意。
“要不是妈告诉,还真找不到你!”萧朗不知道什时候走到凌漠背后,猛地拍下他肩膀。
“你怎走路都没声?”凌漠吓跳。
“因为听觉好,所以尽量放轻脚步,在别人耳朵里就听不见。”萧朗自豪地说,“你知道吗?顾星全撂,供述过程简直和们分析模样啊!现在觉得们以后别叫什守夜者,就叫神探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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