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们当时是怎发现可疑斑迹并且检验?”凌漠问。
“嗯,血迹嘛,用鲁米诺。”聂之轩说,“毕竟在条这大而且不干净桌布上找血迹就和大海捞针没啥区别。”
“所以你就直接发现滴血迹?”
“是啊,有荧光反应。”聂之轩说,“而且不影响血迹DNA检验,是最好捷径。不过,不是滴血迹,而是数点血迹。”
“婴儿身上不是只
聂之轩十分认可,使劲点点头,说:“无奈,没有证据,他嘴也很硬。”
“你说物证,那块裹尸布,还有什好挖掘吗?”傅元曼说。
“带去看看吧。”凌漠转脸对聂之轩说,“物证在哪里?”
“在市局物证室。”聂之轩举起他金属右臂,指指凌漠和自己,说,“就们俩去?”
凌漠转念想,自己不能再吃上午处理衣服上毛发亏,看瞎眼,也不及萧朗瞥上眼,于是凌漠笑笑,说:“不,还有萧朗兄弟。”
们抛开现场重建、动机分析,避免先入为主,仅仅是根据现场证据、现象来分析呢?”
“你有什高见吗?”萧朗故意把“高见”两个字着重下。
“还没有。”凌漠说,“但觉得,这三起案件入手点,还是目前们获取唯物证——桌布、三个受害者,以及最后起案件行为,从这三个要素着手。”
“怎着手?”萧朗问。
“三个受害者身上都没有其他附加损伤吗?”凌漠转头问聂之轩。
“嘿嘿嘿,说你这人,用得着时候,就是萧朗兄弟、萧朗兄弟,用不着时候就溜烟地跑。”萧朗挥舞着拳头抗议道。
凌漠搭着萧朗肩膀,说:“走吧,话真多。”
凌漠和萧朗并肩站在物证室门口,看着聂之轩麻利地在成堆物证中找出那条桌布。如果不是对聂之轩很解,真看不出他是个安装假肢残疾人。
聂之轩小心翼翼地从物证袋里拿出桌布进行编号确认。因为是假肢,所以连戴手套都省。确认完编号,聂之轩又小心翼翼地把桌布放回物证袋,拎着物证袋走出物证室。
“虽然是检验过物证,也要这样小心。”聂之轩说,“不然,很多们没有发现物证可能就会在搬运、转移过程中丧失。”
聂之轩用自己左手以及灵活机械右手在键盘上敲打着,不会儿,身后LED大屏幕上就并列排列出三个受害者照片。唐铛铛默默地咬咬嘴唇。
“尹家女婴是有附加性损伤。”聂之轩把腐败女婴尸体口腔部位放大,说,“牙龈根部和舌尖都有损伤,应该是捂压口鼻腔时候留下损伤。而且,这孩子也是因为捂压口鼻所致机械性窒息死亡。除此之外,其他女婴都没有附加损伤。”
“也就是说,手段不致。”萧朗说。
凌漠依旧是淡淡语气,说:“不,是升级。”
“怎看,都像是这个尹杰。”萧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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