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萧朗说。
“喂！你们当是空气啊？”程子墨抗议道，“问你们呢，曹允抓住没？”
话音刚落，两名工作人员抬着
个担架从小区里走
出来，正好经过“万斤顶”
前面。担架上，是个白色尸袋。阳光穿过尸袋，把尸袋里那团黑乎乎轮廓映射出来。
(1)编者注：程子墨姐姐——程子砚，后文中有展开
“不会是装晕吧？”萧朗偷笑。
程子墨说：“有种晕是可以意识清楚。”
“晕还能意识清楚？”萧朗对程子墨左看右看，“你不是摔傻吧？”
程子墨懒得理他，比画几下，感觉身体应该没有大碍，感激地看眼凌漠，然后换个话题说：“总之，从今天表现来看，怎
着都应该是个捕风者吧？寻迹者不适合。”
凌漠摆弄着手中装有注射器物证袋，转脸问萧朗：“什感觉？”
己背上。萧朗心里暗叹，这个小姑娘还真是不简单，连晕过去都狠狠地攥着手里物证袋。
萧朗背着程子墨路小跑跑出单元门，边把程子墨交给特警，边挥手让各小队撤离，而自己又重新返回单元门里去接应凌漠。
凌漠冲进卧室时候，发现卧室火势已经不小，更要命是，卧室里隐藏汽油桶并不仅衣柜里有，床下、柜子下都有隐藏、密封汽油桶。旦火势蔓延到这些地方，汽油桶必然会发生燃爆。
凌漠来不及多想，顺手脱下外套，把白板上诸多照片全部包裹住，转头向大门口跑去。就在他跑到过道中间之时，整个房间内汽油桶发生燃爆。巨大气浪把凌漠硬生生抛出去，正好撞在刚刚跑上楼来萧朗身上。
好在曹允并没有在过道里设置燃爆点，所以跌坐在地上萧朗和凌漠呆呆地看着卧室里熊熊大火，看着曹允尸体在大火中慢慢地变成堆焦炭。
萧朗眯着眼睛靠在座位上，双手抱着后脑勺，说：“不知道，说不出感觉。”
“她说那句，你听见吧？”凌漠问。
“你都能听见，怎就听不见？比你听力至少好十倍。”萧朗说。
“你们在说什呢？”程子墨挥挥手，切断两个男人相对视线，打岔道，“你们在说吗？说什？要当捕风者吗？你们会不会给美言几句啊？哦，对，曹允怎样？抓住没？”
“觉得，疑点重重。”凌漠说。
消防队水龙把三〇六大火慢慢扑灭，留下烧得漆黑窗户，还有从屋内不断往外翻滚黑色烟雾。
十几名刚刚被疏散群众在小区内议论纷纷，有在毫无边际地猜测，而有则表示自己后怕。
靠在“万斤顶”里座位上程子墨醒过来，摸着自己背部说：“哎哟，刚才是谁撞？腰都要断。”
“难道脑袋不疼吗？”凌漠轻声问。
“脑袋也疼。”程子墨挥手制止正准备发话萧朗，说，“行，不用复述，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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