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聂之轩坦然
笑，他撩起裤腿，露出假肢，说，“幸亏是假
。所以吧，祸兮福所倚，要是你们下去，酸性液体沾染到
皮肤上，还得去医院处理。
这个可就方便多，擦擦，完事儿。”
聂之轩说得很轻松，但是却让人听起来很悲壮。萧朗心里有丝难过，但是更多是精神上振奋。
“怎
样？有什发现吗？”萧朗帮聂之轩把尸体袋拉开。
聂之轩说：“确定，颈部有创口，是颈动脉完全离断导致失血死亡。还有，因为这些组织块在酸性淤泥里时间比躯干部长，所以腐蚀程度也要严重很多。面部皮肤已经完全腐蚀完，手部也腐蚀得很厉害。”
“换句话说，长相和指纹都看不出对吗？你确定这不是凶手刻意为之？”萧朗问道。
呗。”程子墨说，“你想想啊，们现在唯线索，就是这个女首领和董老师之间联系。既然这个女首领已经死，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就把们和黑暗守夜者唯线索联系给割断吗？们还怎去找他们？点线索也没有啊。不过，有个问题想不明白，这个女首领既然已经死，是不是们就可以结案？你想想看，杀犯人、组织越狱幽灵骑士已经死；杀幽灵骑士、旅馆老板和校长山魈已经抓；杀唐老师豁耳朵已经死；伤女首领皮革人已经死；现在组织犯罪女首领也死。所有实施犯罪行为人都已经死死、抓抓，们是不是任务完成？”
“你别想绕晕啊。”萧朗晃晃手指，说，“黑暗守夜者如果存在，有潜在隐患不说，他们企图劫囚车这个责任还没追究呢！这可是大罪！不比杀人轻！”
“你说，他们首领都死。他们会选择继续作案，还是就此散伙？”程子墨歪着头问萧朗。
萧朗想想，说：“这帮人都是有异于常人能力演化者，而且从小受教育就是违背法理所谓‘正义’。虽然他们都有致命疾病，可能随时死亡，但觉得只要他们活着，无论有没有人组织犯罪，他们都会为害人间。所以，们得把他们网打尽、斩草除根。”
程子墨抬眼看看萧朗，笑着说：“如果不是确定眼前说这话是你这张脸，还真以为这是望哥说番话呢。”
萧朗这个想法，显然聂之轩没有想到，他重新检
“你这是在夸，还是损？”萧朗问。
“好，拉上来吧。”聂之轩说，“快点。”
听着聂之轩有点着急声音，萧朗赶紧开始拽身边绳索。不会儿，聂之轩被萧朗从污水处理站给拽出来，随之而被拽出来，还有聂之轩手中用尸体袋包裹头颅和肢体。
聂之轩重新回到地面，大家才发现他假肢外面套着胶皮衣已经被腐蚀破裂，甚至已经有腐蚀液体黏附到他裤子上。
萧朗最先看到这幕，他赶紧用手上拿着矿泉水给聂之轩清洗，说道：“哥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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