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点解剖吧。”心急火燎萧朗从器械盘里拿出手术刀,递给聂之轩,示意他赶紧开始。在萧朗看来,这些没用前序工作也太多。
聂之轩无奈地笑着,接过解剖刀开始解剖工作。
可是,当闪着寒光手术刀片接触到皮肤,并在聂之轩手指压力下向皮肤施加压力时候,嘭声,刀片断。
手术刀片虽然锋利,但也非常薄,所以法医在切开肋骨时候,经常会遇见手术刀片崩裂情况。可是,切开皮肤时候出现崩裂,这就是没见过事情。
聂之轩又愣愣,转眼再看看刚才手术刀切过痕迹,准确说是,没有痕迹。
萧朗迷茫地摇摇头。
“所有痕迹,只能说是痕迹吧,因为并没有穿透皮肤层。”聂之轩说,“它们都是新月形。”
“然后呢?”萧朗还是不懂。
“新月形痕迹,般都认为是指甲印。”董法医说。
“指甲好尖啊。”萧朗感叹道。
发性出血结论就是错误。
“这,看来看去,他尸表算不算没伤?”萧朗问道。原来他以为,这有伤还是没伤,眼就可以看出来。后来才知道,尸体上各种斑迹,究竟哪种是伤,哪种不是伤,如果不具备法医学知识,还真是很难判断。
聂之轩没有说话,因为具备法医学知识他,也是第次检验这种皮肤尸体。职业严谨性告诉他,没有确切结论之前,是不能随意发表言论。
聂之轩用左手持握放大镜,右假肢拿着止血钳夹着块酒精棉球,边擦拭,边观察,把尸体上尚在那些看起来很轻微印痕都擦拭遍,观察遍,才说:“损伤其实是有,但都是些轻微损伤。”
“在哪儿?在哪儿?”萧朗凑过头来看。
“这就麻烦,这切不开,怎检验啊?”萧朗也
这句话像是提醒聂之轩什,他愣会儿,接着又说:“所有痕迹,弧度、长度都相仿,所以应该是同根指头,或者是两只手各根指头指甲形成。因为形成痕迹非常密集、平行,所以考虑是固定体位下形成。”
“这又是什意思?”萧朗被聂之轩越绕越晕。
聂之轩并没有回答,又拿起尸体右手,指着虎口,说:“这里也有印痕,但是和上腹部印痕不太样。应该是非常锋利利器划伤。不过同样,皮肤层没有被穿透,所以没有出现开放性损伤,没有流血。”
“这都能说明什呢?死因是什啊?”萧朗又着急,问道。
“不知道。”聂之轩实打实地回答道。
“这个是你子弹形成。”聂之轩指指死者头皮上个圆形凹坑。
“是打死?”萧朗问道。
“显然不是。”聂之轩说,“他没有颅脑损伤征象。关键损伤,应该在这里。”
“哪里?”
“你看,这些小小斑迹,密集、平行排列在他上腹部,能看出什吗?”聂之轩用放大镜照着,指给萧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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