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等二人走后,连声赞道:“干得好!大祭师,你随便发个脾气,就把他们吓得
人,大明皇帝是愚是贤,对他自是不关痛养,因此也不用什家国大义去劝喻他,只跟他说最实际考虑。
大祭师听,拍大腿,说道:“你说得不错!好,这便去问问李孜省,他到底有没有血翠杉。若是没有,那就啥都别谈!这小子若真敢欺骗,定要让他好看!”又道,“楚瀚,你是个讲义气,当年你在靛海中本来可以逃走,却还是乖乖回来,跟去苗族受罚。天下像你这讲义气人,实在少见!别人话不信,你话定听。”楚瀚听,也只能苦笑,说道:“承蒙大祭师看得起,楚瀚受宠若惊。”
当夜,楚瀚偷偷潜入东裕库地窖,查看血翠杉是否仍藏在里面。他已有许多年没有来过此地,但见各处灰尘堆积,各种宝物也少许多,想来梁芳这几年并没闲着,仍不断将宝库中事物搬走。他启动机关,用钥匙打开地窖入口,进入地窖探视,见到汉武龙纹屏风和那段血翠杉都仍在原处,并未被移动过,这才放下心,暗想:“将血翠杉留在此地,应当比带回砖塔胡同安全。住处太过明显,地底密室只设下少数机关,未必能阻挡外人闯入。这间密室虽在皇宫之中,但没有人知道,当是最隐密场所。”便又锁上地窖,悄悄离去。
次日,梁芳又来催促李孜省,李孜省被他烦得受不,便带他起来见大祭师,想请问他何时可以出手。两人来到小院落,但见大祭师正和人饮酒谈笑,勾肩搭背,神态亲密,相谈甚欢,定睛看,这人竟然便是西厂楚瀚!
李孜省和梁芳两个都看傻眼,猜不出楚瀚怎能跟这神秘恐怖蛇族大祭师有这等交情!时呆在当地,更说不出话来。
大祭师见到李孜省和梁芳二人,丑脸沉,说道:“姓李家伙,你老实说,血翠杉在哪儿?”
李孜省连忙道:“血翠杉是天下神物,收藏在皇宫最隐秘地方。旦大事成功,小人便会奏请主上,将那神物取出来交给您,当作谢礼。”
大祭师听他言语,跟楚瀚所说模样,心中更加怀疑,重重地哼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梁芳和李孜省对大祭师敬畏之至,见他发恼,都不禁战栗,躬着身子,低下头不敢直视。大祭师又哼声,两人连忙应道:“是,是!”大祭师哈声,两人又连忙道:“是,是!”
楚瀚见梁芳和李孜省被吓成这等模样,不禁露出微笑。大祭师向他眨眨眼,拍茶几,厉声道:“蛇王笛乃是神圣之物,岂能轻易施用?你想哄骗,让做冤大头,可没那蠢!”说完得意地向楚瀚望眼,楚瀚向他微微点头,意是赞许。
大祭师挥手,说道:“限你们三日之内,拿血翠杉来给看。若见不到血翠杉,立即便拍拍屁股走人!好,你们两个,这就给滚出去!”李孜省和梁芳连声应诺,狼狈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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