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省双眼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梁芳眯起三角眼,他虽识字不多,自己贵姓大名倒是认得,又惊又怒,恶恨恨地瞪着李孜省,喝道:“你……这你怎解释?”
李孜省明明亲手写小皇子名讳,藏入草人肚中,怎想得到草人竟被人掉包?若是写上小皇子名字,至少是出于万贵妃和梁芳授意,自己不担罪过;现在纸上写竟是梁芳,自己可是要吃不兜着走。他连忙辩白道:“这名字给人换过!绝对不会诅咒公公,求公公明鉴!”梁芳重重地哼声。
邓原在旁问道:“给人换过?那原先写是谁呢?”
李孜省如何敢说,紧紧闭着嘴。梁芳恼怒非常,揪住李孜省衣襟,骂道:“没用东西!花大
和小皇子谣言。
这夜李孜省又在宫里作法,神坛就设在长乐宫外。楚瀚老早知道他意存不良,在李孜省入宫前便已偷偷去过他下榻之处,在他道具里做手脚。
这时但见李孜省指派十多名教徒层层守卫在神坛之旁,不让人靠近,自己鬼鬼祟祟地跪在神坛前,只有梁芳凑在旁观望。楚瀚从树上仔细瞧去,见到李孜省左手握着个稻草人,右手拿着针,不断往稻草人心口插下,口中喃喃念咒。
楚瀚暗暗摇头,下树,四下望,见到人远远走来,却是邓原。他悄悄上前拦住,问道:“小凳子,是怀公公派你来吗?”
邓原点头道:“是啊。怀公公听说这姓李在宫里闹得太过分,派来瞧瞧。楚大人,他们这是在作什?”楚瀚摇头道:“想是在施展什邪法咒术。小凳子,不如们去揭穿这场把戏,让他们收敛些。”于是悄悄向邓原嘱咐番,邓原不断点头。
楚瀚便施展飞技和点穴之技,将李孜省分派守卫十多个教徒全都无声无息地点倒,回来对邓原点点头。邓原便悄悄走上前,径来到李孜省身后,高声说道:“李大师,听说你法术高明得很,受到诅咒人,半年内定会死去,是也不是?”
李孜省没料到身后竟会有人,这惊非同小可,跳起来足有尺高,连忙回过头来,见到是邓原邓公公,忙陪笑说道:“邓公公说……说什来着?”
梁芳也没料到邓原会这轻易便闯进来,更无半点征兆,不知外面守卫是干什。他立即变脸色,冷冷地道:“小凳子,你来这儿做什?”
邓原道:“怀公公说外边纷纷吵吵,要出来瞧瞧。”他伸手,从李孜省怀中夺过稻草人,笑道:“这是什来着?听人说过扎草人施咒术,没想到真有这回事。被诅咒人名可是放在草人肚子里吧?待瞧瞧李大师要诅咒谁呢?”
李孜省连忙去抢,但邓原早已有备,立即将小人扯开,露出肚子里面写着姓名纸条,跌落在地。李孜省和梁芳见到纸条,脸色都是大变,但见那白纸上以朱红墨迹写着两个字,赫然竟是“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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