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回想当时情景,下蓝虫蛊过程十分恐怖,而自己竟然顺服无比地接受,丝毫未曾抗拒,原来是因为巫王已用水烟迷障住他心神。
彩喘口气,又道:“除恐惧和迷惑,巫女也常用美色来降伏他人,让人意乱情迷时,心甘情愿中蛊。你这长时间都未曾受到咪縍诱惑,让她找不到下手机会,实在很不容易。”她说到这里,抬头凝望着楚瀚脸庞,眼神中满是诚挚尊敬与恋慕。
楚瀚被她看得全身不自在,正要开口,忽听山下隐约传来阵幽幽袅袅歌声。
彩脸色变,说道:“她们来找你!”赶紧拔下几片嫩草,揉成团,扔过去给楚瀚,说道:“快塞在耳中!”
楚瀚依言做,但听那歌声优柔婉转,极为好听,不知彩为何如此着紧恐惧。他才塞好,便
竹棒,不禁暗暗心惊,又听彩道:“她直想对你下蛊,让你成为她‘意乱神迷蛊’傀儡,对她死心塌地爱恋,但你直不曾跟她有肌肤之亲,她才无从下手。”
楚瀚摇摇头,说道:“直当她是个可怜小姑娘。”
彩尖声笑起来,说道:“可怜?哼!要论心地恶毒,们谁也比不上她。她对巫王下毒之后,就嫁祸于,逼迫巫王引动体内‘守宫蛊’。这蛊是巫王老早便给种下,用意是让克制情欲,不致在成为巫王之前失贞,但这蛊也让月事来时痛苦不堪。”楚瀚确曾见过她月事来时辗转呻吟痛苦情状,知道那绝非般女子寻常痛经,心中不禁多信几分。
彩又道:“这‘守宫蛊’并不致命,但是咪縍并不知道。她以为也快要死,但可不会那容易便让她得逞。她想要你,哼,偏偏不让她得到你!”
她眼光望向楚瀚手中两个布袋,楚瀚只道她下句话便会向自己索取这两袋蛊物,不料彩却道:“这两个袋子,你立即扔到深水潭里去,让蛊种通通死去!”
楚瀚不禁呆。
彩微尖笑着,说道:“咪縍切蛊种,都是靠巫王帮她炼成,她自己半点也不会炼,只会施用。如今她毒死自己母亲,同时失去所有蛊种,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她没蛊种,无法自保,往后就得靠她自己本事啦!”
楚瀚低头望向手中布袋,说道:“那你蛊种呢?”
彩傲然道:“你有本事偷去,也有本事替自己解蛊,还有脸向你讨回来吗?”她倚着山壁而坐,抬头望向楚瀚,喘几口气,又道:“你在族中住这许久,想必已然看出,们苗族巫女虽擅长蛊术,但很大部分,还是仗着人们对们恐惧,才能自保。们最大难处,是在施蛊时,必得让受蛊者心甘情愿地让们施蛊。”
楚瀚心中疑惑,正要开口询问,彩已接下去道:“不错,那日能对你施‘蓝虫蛊’,是因为你自愿吸巫王‘幻真水烟’,因此受她所制,当下蛊时,你更未挣扎反抗,你难道自己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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