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师叹口气,说道:“这可说来话长。现任苗族巫王,在二十多年前打败十多个其他巫女,成为巫王,号称百年来蛊术最高巫王。这位巫王如今已有四十来岁,她是亲姊姊。”
楚瀚怔,随即想起蛇族和苗族世代通婚,那大祭师和巫王为母所出
。”说着挺挺腰,丑脸上颇有顾盼自得之色。
楚瀚心想:“原来蛇王和大祭师之间关系是如此。个位子是世袭,有如皇帝;个是靠能力选出,有如宰相。”他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们斗蛇大赛都比些什?”
大祭师甚是得意,说道:“嘿,们斗蛇大赛可精彩。其中项,祭师们得拿出自己秘密豢养毒蛇,咬对手口。谁能活着不死,就算赢。还有项是比谁能在万蛇之窟中待得最久。在蛇窟中待天夜,除去脸上被咬几口外,性命无碍,这可是前所未有壮举。”
楚瀚打个寒噤,心想:“他张脸凹凹凸凸,满是疮疤,原来竟是被蛇咬出来。”说道:“看来要成为大祭师,可得极有本事才行。那苗族巫王又是如何选出?”
大祭师拍大腿,赞叹道:“问得好!你这小子听故事挺专心,待跟你详细说来。你若觉得要做们蛇族大祭师不容易,那要当上苗族巫王就更加困难。苗女们七八岁时,便得参加幼巫选拔,被挑中成为巫女女童,从小就得接近毒物,如每日让不同毒虫吸血咬啮,忍受疼痛麻肿;或每夜浸泡在毒汤之中,直到皮肤溃烂。这慢慢熬个几年,到她们十三四岁成人之后,更得立下毒誓,往后二十年中都得守贞,不能亲近男子。”楚瀚奇道:“这却是为何?”
大祭师道:“因为巫女若成婚生子,便会分心,妨碍她们修练。每当巫王死去,巫女们便有场重大比试,败者大多丧命,胜者则成为巫女之王。为对死者表示敬意,巫王需承诺继续守贞十年。”
楚瀚问道:“如果巫王活到很老才死呢?”大祭师点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如果巫王命长,那在她之后代巫女,往往等到头发都白,仍无缘参加比试。但大多数巫王命都不长,新任巫王参加比试时通常是二十岁左右,守贞十年,大约三十多岁才能婚嫁。”
楚瀚道:“女子等到三十多岁才婚嫁,恐怕也很难生育。”大祭师点头道:“不错。历来巫王子女都不多,能生两个就很不错。”楚瀚点点头,心想:“巫王自幼接触毒物,不知这些孩子出生后是否会有问题?”
大祭师似乎能猜知他心思,说道:“巫王子女存活不多,因此巫王大多早早便开始收养女徒,让她们对自己忠心耿耿,并将她们训练成下代巫王。”
楚瀚心想:“这可有点像少林武僧传承。僧人自己没有子女,全靠收徒来扩展势力,培养传人。”他想想,问道:“那现任苗族巫王,又怎会将这万虫啮心蛊送来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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