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灏回过头来,对楚瀚道:“这城很不好攻。看来们得跟他们耗上阵子,等城里粮食饮水用尽,才会投降。”他皱起眉头,沉吟阵,又道:“但是带来军队人数众多,可能等不到他们粮食饮水用尽
楚瀚甚是苦恼,他虽受封“擒豹将军”,但与众将领士兵语言不通,不但无法指挥下令,连打个招呼都不成,又如何能领兵作战?在他百般推辞之下,黎灏终于让步,让他保留将军头衔,但不必带领任何军队,只需跟在自己身边守卫。
二月底个傍晚,越国大军来到占城首都阇盘城外。但见这城虽不大,但城墙甚是坚厚,全以巨石砌成,只有朝北方向有道城门。城门黝黑,似以精钢制成,紧紧关闭着。
黎灏自信已作好万全准备,次日天明时分,便派使者去送信,信中说道大越国对占城过去挑衅多番忍让,然而占城仍旧怙恶不改,不断侵扰大越国边境。大越皇帝黎灏忍无可忍,因此出兵讨伐,率领数十万大军压境而来,敕令占城立即投降,以减少杀戮。
占城收信之后,置之不理,反而从城头射出箭,射伤使者。
黎灏大怒,当即下令攻城。他命先锋部队抬着巨木,冲上前去撞击城门。城墙上占城守军羽箭如雨点般落下,场激战之下,先锋部队死伤惨重,不得不暂时撤退。
黎灏又命令手下搬出云梯,试图登城。阇盘城守将早已有备,云梯搭上城墙,便被墙头士兵用长杆往外推出倒下。大越国士兵虽人多势众,但是这城墙设计甚是巧妙,高处往外倾斜,就算搭云梯,也甚难攀登而上。占城士兵又训练有素,不断推倒云梯,将大越国云梯攻势完全封住。
黎灏眼见己方形势不利,皱起眉头,又令先锋部队抬起巨木,去撞西边城墙,但这阇盘城建得极为厚实牢固,撞几十回,仍无法撞开半个缺口,先锋部队又被城头射下羽箭驱散。
日过去,越军攻城无功,晚上黎灏聚集将士,奖勇悼亡,命大家养精蓄锐,明日再攻。第二日,黎灏以木车掩护,让先锋部队以火攻城门。但阇盘城门乃以精钢制成,不怕火攻,反而烧伤好些越国士兵。当天晚上,黎灏决定趁夜攻击,命先锋部队再次抬巨木去撞城门。然而占城守军毫不松懈,越军接近,便以燃烧火箭回敬,越军不得不撤退而去。
第三日,黎灏不得不使出杀手,将上回捉住象军首领,占城国王亲弟弟尸耐拉出来,威胁要杀死他,逼迫占城国王盘罗茶全投降。但墙头占城守军却视如不见,毫不动摇,看来他们心中都清楚得很,尸耐性命再重要,也不会比占城国和阇盘城全体军民百姓性命重要。
黎灏攻城不利,连遭挫败,微感气馁,当日下午便找亲信将领来,商议破城计策。楚瀚站在他身后,只听黎灏和众将领以越语交谈,他自是半句也听不懂。众人谈论好阵子,最后都静下来,皱眉抿嘴,似乎苦无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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