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洞深沉黑暗,只见凹凸不平石灰地上爬满七八寸长短、全身青赤斑纹蜈蚣,望便知有剧毒。
楚瀚脸色大变,忍不住咒骂声,说道:“躲过猛虎,却撞上蜈蚣!”
他拉住百里缎手,两人展开轻功,齐往洞内高处奔去,好不容易脱离蜈蚣群,来到处较平坦高地。楚瀚拿着火折四处观看,确定地上没有蜈蚣,才松口气,却听百里缎闷哼声,左膝跪倒在地,双手按着小腿,口中呻吟。
楚瀚惊道:“你怎?”连忙低头检视,但见她左小腿上悬着尾色彩斑斓大蜈蚣,口钳仍紧咬着她肉。楚瀚大惊失色,想取她弯刀来斩断蜈蚣,才想起她弯刀已在刚才砍老虎时失去,连忙从腰间取出小刀,挥刀斩断蜈蚣。那蜈蚣数十条细长脚剧烈摆动,咬在腿上半截身子和地上半截身子各自扭曲不止。楚瀚只看得心惊肉跳,勉强沉住气,用小刀戳入蜈蚣紧咬口,使劲挑开,才将蜈蚣挑飞去,伤口喷出紫黑色血液。
百里缎此时已躺倒在地,面如金纸,双眼翻白,呼吸急促,这蜈蚣毒性显然极为猛烈。楚瀚见她性命垂危,大惊失色,慌忙从颈中扯下那段血翠杉,放在她鼻边让她闻嗅,说道:“你撑着,替你将毒吸出来。”撕开她裤脚,见她被咬啮处肌肤上留下个铜币大小紫色圈子,正快速往外扩散。楚瀚不暇思索,立即低下头,将口凑上她小腿伤口,用力吸吮,随即将血液和毒汁吐去。如此吸十余次,百里缎腿上紫色圈子才渐渐消失,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楚瀚喘几口气,忽然感到头晕眼花,嘴唇伤处愈发剧痛难忍,随即惊觉:“嘴上有伤口,方才吸蜈蚣毒,只怕毒性已进入伤口!”想到此处,不禁暗骂自己愚蠢,但也已于事无补。他伸手去摸自己上唇,只摸到高高肿起大块,总有鸡蛋大小,奇痛无比。他感到脑中晕眩,眼前片雾蒙蒙地,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昏晕过去。
楚瀚再醒来时,耳中轰轰作响,全身发热,嘴唇阵痛不绝,好似自己心脏跑去嘴唇上,在那儿怦然跳个不止,跳便是阵剧痛。正苦痛间,忽觉口唇上阵冰凉,似乎有人用冷水浇上自己嘴巴。他感到疼痛略减,微微睁眼,见到百里缎坐在自己身旁,双手正拧着块湿布,将冰凉水淋在自己嘴唇上,又将装满冷水水袋放在自己额头上。
他感到好过些,再睁眼去看时,百里缎身影却已消失不见。过不知多久,她才又出现在身边,带回块沾湿布,将冷水淋在自己唇上。楚瀚时睡时醒,只约略记得每次醒来时,耳中便听到轰然水声,百里缎有时在自己身边,用冷水浇淋自己口唇,替自己火热额头换上冰冷水袋,有时却不在。每回她取冷水回来浇淋,对他便如甘霖般,略略浇熄他如烧似灼上唇和浑身燥热。
楚瀚在片疼痛火热中,脑中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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