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缎直瞪着他,冷冷地道:“你当初是怎混进宫,回去定要好好追查清楚。”楚瀚假作惊讶道:“怎,你趁昏迷时偷看过?”顿顿,做出伤心委屈神情,叹道:“百里姑娘,你想必没见过宦官脱裤子模样。咱们都是这样子。”
百里缎闻言呆,不禁暗暗怀疑起来。宦官非常忌讳别人望见他们下身,在京城尽忠胡同中,有个专供宦官使用澡堂,只有宦官可以进入使用,如有非宦官者来到澡堂周围,立即便会被宦官围殴而死。百里缎确实从未见过宦官脱
救你性命,想让们在丛林中自生自灭。后来才改变主意,让带你来到他们村庄。”她显然故意省去跪地恳求他们救楚瀚段,楚瀚心知肚明,也不提起。她又续道:“那时背着你,跟着他们来到这个村子。他们清洗你肩上伤口,见到毒性已深,就跟说你已经没救,要去村外挖个坑,等你断气,就将你埋,还要埋好就赶紧离去,对充满敌意。”
楚瀚怔,刚才那老妇对自己亲切关怀,似乎出于真心,那老人对自己也颇为客气,当初怎会狠心如此?忙问道:“后来呢?”
百里缎露出困惑神色,说道:“后来那老妇人似乎说,人死前要洗干净身体才好下葬,就脱下你衣服,替你清洗。她将你翻过来时,忽然惊叫起来,连忙叫其他人过来看。”楚瀚忙问:“看什?”
百里缎道:“也不知道。她似乎看到你身上有什标记。他们十分兴奋,围在起看许久,指指点点地不断讨论,之后才决定替你治伤。从你衣袋中掏出毒箭箭头,交给那老人。那老人看会儿,说些话,们又从你衣袋中翻出几只盒子,老人在其中只盒子中找到解毒药膏,替你敷上,你体热才慢慢退去,但也昏睡三天三夜才醒来。”
楚瀚更加奇怪,问道:“身上有什标记?”百里缎哼声道:“怎知道?又没看见。”
楚瀚知道她定看见,只是不愿承认,便转开话题,问道:“你没事吧?”百里缎听他探问自己情况,语气关切,微微呆,似乎有些惊喜,赶紧转过头去,说道:“自然没事。”
楚瀚见她已梳洗整齐,换上干净衣衫,穿是与那老妇人般瑶族服饰,除没有以布帕包头外,活脱便似个瑶族姑娘,不禁微微笑,说道:“你这身装扮,可好看极。”百里缎脸上红,随即皱起眉头,厉声道:“不准你胡说八道!”
楚瀚甚觉无辜,说道:“称赞你好看,怎是胡说八道?”
百里缎哼声,神色转为严肃,说道:“你过去三番五次对无礼,只道你是个宦官,不跟你计较。哼,往后你若敢再对无礼,立即便取你性命!”
楚瀚惊:“她已发现没有净身?”想起那老妇替自己脱衣清洗时,定然被她瞧见,这时也只能装傻,口中说道:“这话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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