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听得头上人说道:“启禀蛇王、大祭师,人带来。”
但听大祭师声音说道:“很好,很好。蒙着眼睛做什?快除掉,蛇王要看看他脸。”
楚瀚此时眼前亮,但见处身于间极大石穴,满墙满地都爬着不同颜色、大大小小蛇只,当中有张花岗石制宝座,椅臂雕刻两条粗大蟒蛇,蛇首昂起,蛇信吐出;宝座上披挂着金色、银色锦缎,似乎甚是昂贵,但放置随便,污渍处处,显得颇为凌乱肮脏。就在那团脏乱锦缎当中,斜躺着个身穿亮锦袍子胖子,容
楚瀚只听得全身冷汗直冒,心中暗骂:“见鬼!这是倒什霉,怎会陷入这鬼地方,撞上这鬼怪般人?”等那大祭师走远,忙对百里缎道:“这里都是疯子,们得赶紧想法逃出去!”
百里缎却冷笑声,说道:“他要是童男血,与何干?”
楚瀚听她派置身事外、事不关己口吻,忍不住心头火起,骂道:“臭娘皮,他们今晚要用童男血,明晚说不定就要用童女血!”
百里缎却讥笑道:“你是个公公,又不是童男,怕什?”
楚瀚忍不住骂句粗话,心中不知是做宦官比较糟,还是被抓去祭什蛇神流干血而死比较糟,怒道:“你管是什?总之你跟同在艘船上,死,你也逃不过劫!”百里缎淡淡地道:“横竖要是你命。只教你死在之前,便开心。”
楚瀚见这女子不可理喻,想起路上她冷血无情,手段残狠,心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对她愈发痛恨厌恶,暗想:“眼下们若不连手,便只有死路条。她既无心合作,也只能自求多福。”但他身陷这古怪阴森蛇族洞穴,手脚被缚,又能如何自求多福?
他沉下心来,专心运起缩骨功。他跟随舅舅学习取技飞技多年,其中缩骨功乃是极为重要必学之功,令飞贼能从细小缝隙中钻入房室,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事物。这时他努力运功,将手上骨节压挤缩小,试图从绳索中解脱出来。但那绳索绑得极紧,他挣扎约莫柱香时分,仍然毫无进展,满身大汗,心中焦躁。他转头望向百里缎,但见她好整以暇地望着石洞顶部,对自己挣扎视如不见。
楚瀚心中对她又恨又恼,开口说道:“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还不快帮帮忙,解开手上绑缚。们此时唯有携手合作,才有逃脱希望啊!”
百里缎只冷冷地哼声,更不回答。楚瀚见她如此,知道向她求恳也是无用,手上不断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麻绳,只得颓然停下。
过不知多久,但听脚步声响,七八个蛇族手下来到牢洞外,看脸面服装都不似汉人。当先人打开牢门,用块布蒙上楚瀚眼睛,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出牢去。楚瀚感觉身子颠颠晃晃,全不知道众人行走方向距离,只觉得他们曲曲折折地走很长段路,才将他重重地扔在石板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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