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哼声,说道:“自己无能,只会使*计、占便宜,小时候不懂,现在可看清楚。原来柳家人都是这般货色!”
柳子俊面色不改,说道:“楚公公,为兄飞技
住在山西。老三胡鸥还在家中,但没钱娶妻,游手好闲,和老大处不来,兄弟俩整日争吵。因家中拮据,胡老大将胡二婶和胡鹉、胡雀赶出门去,听说母子三人在他乡乞讨维生,好不凄惨。”
楚瀚听到此处,心中又是难受,又是恼怒。好歹是世代相交几家人,柳家见胡家沦落至此,子弟甚至沦为乞丐,竟然未曾伸出援手,还副事不关己模样!他忍住气,又问道:“那胡莺呢?”
柳子俊微微笑,说道:“胡妹妹是你未婚妻子,地位自然不同。早已将她接到柳家住下,好好伺候着。你不用担心,你虽入宫,但胡家妹子年纪小,不懂这些事情,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再说,公公娶妻乃是常事,等楚公公感到时机妥当,便安排替你将胡家妹子迎娶过来,这样也对得起她死去父亲。”
楚瀚听,心中升起股难言愤怒。柳子俊明知自己已“净身”成宦官,却仍然哄骗胡莺心嫁给自己,这是什居心?随即明白:“他这是借胡家妹子要挟!”说道:“她现在何处?想见她。”
柳子俊从怀中取出只汉玉葫芦,楚瀚看出正是当年自己与胡莺订亲时交换信物。楚瀚只道他要交给自己,不料柳子俊却将手掌合起,脸上露出*滑之色,说道:“要见胡家妹子不难,只是为兄有件小事相求。”
楚瀚瞪着他,慢慢地道:“如果不答应呢?”柳子俊微微笑,说道:“楚公公不看面子,也要看胡家妹子面子。”
楚瀚冷冷地问道:“不答应,你便要如何处置她?”柳子俊将那汉玉葫芦收入怀中,叹口气,说道:“胡小妹子今年不过十五岁,正是花儿般年华,青春豆蔻。你好忍心,愿意见她就此香消玉殒,为兄也无话可说。”
楚瀚脸色铁青,瞪视着柳子俊,过良久,才道:“你要做什?”
柳子俊露出得意笑容,心知自己已将楚瀚掌握在手中。当年楚瀚住在他家中时,他曾仔细观察过这个孩子,知道他最重恩情,胡星夜收养他并教他飞技恩德,他铭记在心,未曾或忘;而胡星夜已然身亡,死前将最疼爱幼女托付给楚瀚,楚瀚绝对无法忽视这托孤重责大任。柳子俊软禁胡莺以要挟楚瀚,这步可是算准。
他难掩心中兴奋,缓缓说道:“楚公公替梁公公办事办得极好,难怪在宫中升迁如此之快,成皇宫中梁公公之下第红人,富贵权势无不缺。们柳家无法如你这般狠心决绝,愿意牺牲自己,净身入宫,好方便在宫中出入行走。相较之下,们表现可逊色得多。为兄也不要求什,只希望你为人大方些,功劳不要个人独占,分给们点半点,们也就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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