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地跟楚瀚闲聊着,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红倌儿醒来时,闻到股淡雅香气洋溢房中。她跳起身,见到楚瀚早已去,却在她梳妆台上留束夜来香。她连忙跑去梳妆台前,仔细观望那花儿,嘴角不禁露出微笑,知道这定是楚瀚从宫中东华苑里最珍贵那株夜来香树树梢采来。她却不知,世间也唯有楚瀚能轻而易举地摘到这花儿。
她凝视着那团团白色细小花儿,心中忽然感到若有所失,伸手摘下朵,放在鼻边,股清香直钻入鼻中,不禁心神荡漾,暗想:“他究竟是不是在宫里当差?若是,怎会有这心思工夫来这儿缠磨?若不是,他无端来找,替揉按,又是为什?唉,要能常常见到他就好。”想到此处,脸蛋儿又不禁红。
楚瀚自从那夜去找红倌后,心中更时时挂念着她。红倌所属荣家班当时正走红,每月总有十多场戏。楚瀚每场必到,总坐在台下欣赏红倌精湛伶俐身手,俏皮高傲神采。他不愿让红倌遭人轻侮,受人闲气,便放出风声,扬言宫中重要人物要保红倌,不准旁人唐突冒犯。当时宦官势力庞大,般富商子弟哪敢轻易去捋虎须,连宗室大族都得避让三分。红倌身边乌蝇般追求者渐渐减少,令她日子过得轻松快活得多。
楚瀚此后也常常带着小影子,在半夜三更溜出宫去找红倌,带些宫中独有驰名甜点给她吃。两个少年男女聚在房中吃喝倾谈,好不快活。楚瀚向来说话不多,往往坐在那儿,沉默地聆听红倌述说她最欢喜戏牌,吟唱她最心爱段子,直至夜深。
红倌对他黑猫小影子情有独钟,常常将小影子搂在怀中,笑嘻嘻地道:“小影子今晚别走,留下来替暖暖脚吧!”但小影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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