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又没有定得回报期限,不如便在这武汉城中玩上玩儿,逍遥番,有何不可?他年轻好玩,身上又不乏银两,便略做改装,独自到街上逛去。楚瀚出身寒苦,即使看惯宫中锦衣玉食,仍自奉朴素俭约,不喜花费。他到归元寺旁小街上吃武汉出名石头饼、红烧蹄,又去武大门外吃红油干面、鸡汁煎包和油炸豆腐等小食,吃得饱呼呼,便打算回客店休息。经过家酒铺时,见酒招上写着“天成糟坊特制”数字,他想起宫中许多公公们对汉汾情有独钟,往往特别指定要武汉天成糟坊所酿汉汾。他不喜饮酒,但耐不住心中好奇,便走进去。
酒馆中好生热闹,总有十来桌,六七十个酒客。他见到好几桌酒客都以青布包头,捉对儿吆喝招呼、猜枚赌酒,看来彼此都是相识。楚瀚找个角落座头坐下,叫壶天成汾酒,自斟自酌。
但听隔壁座个胡子汉子举杯敬酒,说道:“老弟难得来趟武汉,哥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对座个青年汉子回敬道:“大哥说哪里话来?你对甲武坛弟兄盛情招待,兄弟们感激不尽。”胡子汉子道:“同是青帮兄弟,还分什彼此!哥哥虽在总坛干得久些,但地方上事情,全要靠兄弟们撑持,功劳不可谓不大。来来!这汉汾在们武汉可是出名,兄弟们多喝杯!”
楚瀚听他们言语,心想:“听来这些都是什青帮中人。青帮又是什东西?”
但听那青年汉子问道:“请问大哥,兄弟来到武汉,可有什人物应当拜见?”
胡子汉子说几个当地武师镖头、成名豪杰,最后说道:“然而不瞒老弟,人都说武汉有武文两大奇人,不可不见。那武,自然便是咱们成帮主。成帮主年纪轻轻,但武功高强,英雄豪迈,豁达大度,江湖中人听见他名头,无不竖起大拇指,称声‘好英雄,真豪杰’!”青年汉子道:“帮主英雄过人,自然称得上是奇人。那另位呢?”
胡子汉子道:“另位是个文人。他是个从朝廷贬下来大官,姓谢名迁,听说乃是当朝状元,因跟朝中公公们过不去,才被贬来这儿做个小小县官。这人满肚子文章,们粗人是不懂。但本地人都说,读书人若不识得谢状元,那可真是白活。”
楚瀚听他吹嘘自己帮主有多不得,不禁有些好笑,但听他提起谢迁,正是自己要找人,当即留上心。他继续倾听那伙人谈话,却听那胡子汉子又说不少谢迁不畏权贵、秉公办案事迹,言下甚是钦服,其他汉子也齐声称赞谢公是个难得清官好官。楚瀚不料群帮派中粗豪汉子,竟也对谢迁这介文人如此尊敬,想来这谢迁确是个十分特出人物。
之后这伙人又谈些帮中事务,楚瀚听出青帮是个包办河运帮会,总坛便设在武汉。青帮成帮主年纪轻轻便坐上帮主大位,武功得,才智过人,统领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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