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说漏
嘴，但马上否认道：“不，
是猜测。”
她坐下来，微笑地望着他。
“你这人真让人捉摸不透。你知道吗？为你，差点死。”她黯然道。
他皱皱眉，装出
副不理解
样子望着她：“有这
严重？”
“是，你想喝咖啡吗？”
她站起来，背对着他。这景象使他回想起梦中见到她。他不由毛骨悚然，霍地站起来，随时准备逃离。
“你姑妈姑父呢，怎也不见？”他问道。
“姑妈老毛病又犯，送她去医院，姑父陪着他。”
“不放心你，所以回来看你。你不感到寂寞？”她转过身来说。
“是，在床上躺天，想全是你。”
“被人冻夜，吃药，现在好多。”
“那就好，身体是最要紧。”
“昨晚你去哪儿，怎声不响地就离开？”
“你真以为离开吗？”
“找你整整夜，没见你影子，你躲到哪儿去？”
门前，把门打开。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
眼前切让他惊呆：站在门前竟然是芳梅娟，而不是凌雨琦。
他问道：“你是人是鬼？”
芳梅娟冲他笑：“你把当鬼？”她跨进门来，“回来啦，你见好像不高兴？”
他点点头：“想。”
“也想。还想听你吹口琴呢！”
“乐意为你效劳。”他凝神地望着她说。
“谢谢，马上去煮咖啡。”她站起身，朝厨房走去，突然她回眸笑，补充道：“让感到奇怪是，你好像对这儿发生切竟然无动于衷，点都不在乎。”
“这儿发生切？是，知
“这话当真？”她双眸流露出柔情。
“是，当找不到你时，真有点不知所措。”
“你不再想那个女工啦？”她说。
“是，已经想好准备跟她分手。不过，这之前她也许会来看次。”
“你跟她联系过？”
“被鬼抓去受审哩，现在他把放。不放心你，所以就来看你。”
被这儿冤鬼抓去？天底下真有这种怪异之事？李强惊骇不已，回忆昨夜梦境，看都不敢看她。
两个人沉默片刻。
李强说：“真高兴你还会想到。”
“怎会不想到你呢？已经离不开你。”她面带微笑地说。
俩人进客厅，李强要为她倒茶，她说自己来，就熟门熟路地去厨房。
芳梅娟去厨房好长时间，李强显得紧张起来，他想去厨房看看芳梅娟，便站起身慢慢地来到厨房，但厨房里没见她人影，他吓跳。她去哪儿呢？怎会儿人就不见呢？她神秘兮兮，难道她真是个鬼？
正这样想着，这时听见客厅里有人在叫他。他摇摇晃晃地来到客厅，见芳梅娟已坐在客厅里等他。
四目对视。李强坐下道：“你神出鬼没，差点把吓死。”
“你好像不舒服，是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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