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宝听得面面相觑,大宝说:“这,这孩子,也太倒霉吧。”
“是啊。”赵法医说,“现在问题就来,家属最关心问题是,死者被砸中头部、摔跌头部、撞击头部,头部共受力三次,看起来损伤都不轻。问,哪次作用力致死?”
“这,这老师怎能体罚学生呢?还有,这瘦弱女孩,两人抬担架都抬不动?这没用?”大宝还在心疼死者。
“是两个更瘦弱女孩抬。”赵法医说,“这个夏令营,是什女德班,学生、老师都是女性。”
行组织病理学检验,毕竟是脑组织广泛出血嘛,即便有明确外伤,也需要排除下自身潜在脑血管疾病。们没有组织病理检验能力,就送去大学。可是,大学结果也就刚刚出来,排除疾病。们法医鉴定还没有出具呢,怎就说们含糊不清?”
“正常,凡事都要找公安麻烦,好炒作,但找麻烦总要有个由头嘛。”大宝说。
“也不是。”说,“毕竟事情过去二十多天,们还没给结论,就是们不对。”
“可是,们在受理鉴定时候,约定时限是三十个工作日啊,们可没有违反约定。”赵法医不服。
点点头,不去争辩这些,说:“没有出具就没有出具,但为什会说们含糊不清呢。”
在旁播放幻灯片实习法医红着脸说:“他们在尸检时候问,就说是颅脑损伤死亡,没有说其他。可能,他们认为是说得含糊不清吧。”
“嗯,这可能是原因。”说,“但是,事情发生经过肯定比较复杂,不然家属不会纠结于法医鉴定,对吧?刚才事发经过,大宝把赵法医话给打断。被黑板擦砸中,然后呢?”
“哦,对,说怎感觉有话没说完呢。”赵法医拍着自己额头,说,“毕竟是在夏令营中,有很多目击者,所以调查情况非常详细。当时死者被砸中以后,直接趴在课桌上,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眼睛被砸中。不会儿,死者开始在课桌上摇晃起来,像是要晕倒样子。这时候,老师有些害怕,叫来两人抬着担架,将死者运到楼下。准备用给夏令营提供食宿材料皮卡车将她运到县医院。”
“没打120?”问。
“打,但是120询问地点后,说需要三十分钟时间才能到。这个夏令营和县医院正好是在县城对角线,比较远。”赵法医说,“所以,夏令营负责人决定自己直接将学生运到医院,可以省去半时间。可是,在两名学生抬着担架下楼时候,担架脱落,死者当时摔在楼梯上,后脑勺着地。两名学生把死者重新拉到担架上,抬上皮卡斗里,负责人亲自开车,但开出没多远,车辆又发生车祸,和对面辆轿车迎面相撞。虽然车内人员没有受伤,但是皮卡车斗内陪同同学称,当时死者头部因为惯性撞击车厢板。不久,120赶到,死者就没有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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