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罗盘把冯向京家房子从头到尾扫遍,果真跟预想样,屁事没有,无奈,张毅城只得决定当晚留在冯家,倒要看看这个冯向京如何磨刀。说实在,能否治好病先不讲,既然收人家东西,至少要体现点工作量吧?而冯向京白天已经睡天,听张毅城想见识自己磨刀,干脆吃三片安眠药才勉强又睡过去。
坐在冯家客厅,张毅城也试着开次慧眼。对于开慧眼这种事,张毅城并不是很擅长,加上平时也懒得练,水平甚至还不如老刘头,幸亏半夜三更环境比较安静才得以成功。在慧眼中,此刀刃煞堪比巨阙七星,绝对是等硬货,且在青灰色强烈“刃煞”之中还夹杂着丝黑漆漆“杀生煞”,顾名思义,“杀生煞”是由生物死亡时怨气转化而成煞气,只有杀过活物兵器才会有“杀生煞”,也就是说,这把日本刀肯定杀过生且很有可能杀是人。
“说老伯,还没给人家办事,就收人家这贵重东西,这……不大合适吧?”睁开眼,张毅城越发觉得心虚,抛开刀本身收藏价值不谈,光看煞气话绝对是把价值连城宝刀,“老伯,你们这纯粹是赶鸭子上架啊……”
“给你你就拿着!实在不行……”张国义似乎也有点郁闷,本正经地刚要说大道理,只见张毅城猛然伸出根手指做出个“嘘”姿势,“老伯,别说话!你听什声音?”
“是……磨刀!”屏住呼吸,张国义似乎也听到屋外传来阵沙沙金属摩擦声,声音不大且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他娘踏雪无痕啊这小子……”说实话,张国义也惊,眼下两个大活人就坐在屋里,与出门走廊只相隔道墙,竟然没听见有人出屋。
“老伯,你跟在后面,尽量憋气!”张毅城掏出罗盘,把日本刀夹在腋下蹑手蹑脚地出屋。说实话,眼下还不知道这毛病到底是不是怨孽上身所致,还是身上带个家伙比较有安全感。
虽说之前早有耳闻,但张国义也没见过这传说中磨刀到底是怎磨。跟着张毅城走到院子里之后,张国义也有点腿软:只见这冯向京穿着睡衣席地而坐,虽说手头上在磨刀,但上半身却直挺挺纹丝不动,手里刀虽说磨得锃光瓦亮,但刀下面却没有磨刀石,干脆就是在步道花岗岩地砖上磨,两只胳膊机器人样缓慢地前后摇摆,从时有时无声音上分析,刀与石板之间似乎也没吃着多大力道,至多也就是有个磨刀动作,甚至有时胳膊在动却没有摩擦声音,说明刀是半悬空。隐隐月光中,只见这冯向京手中刀从尺寸上判断似乎是乡下劈柴用柴刀,轮廓上看倒像是民工盖房用瓦刀,看来这冯向京当初确实是想打把削铁如泥神兵利器,结果不留神就给打成生产工具。
“毅城!这是闹撞客吧?”张国义用手指捅捅张毅城,把声音压到极低。
“不是!”张毅城回过头,脸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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