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灯管如果烧或用时间比较长话,两端应该是黑,但这两根日光灯管通体洁白成色尚新,锃光瓦亮似乎根本没怎用过,怎可能是坏呢?难道……想着想着,张毅城恍然大悟,“明白!表妹,快帮把这个写字台搬过来!”正说着,张毅城搬着写字台较劲,只听“吱呀”声,写字台往吊灯下面挪大截。
“你……怀疑灯底下有鬼?”周韵然可不傻,看张毅城似乎想打吊灯注意,赶忙后退好几步。
“唉,你这人怎草木皆兵呢?”张毅城干脆个人把写字台挪到吊灯下面,站在写字台上面掏出瑞士军刀开始拆吊灯。理论上讲,金属隔阴阳,如果这个吊灯底盘是纯金属,那托盘下面如果藏着什猫腻话,非但罗盘测不出来,就算是鹞子也会感觉不到。
约莫有十分钟工夫,整个吊灯连带着灯管被张毅城从房顶上卸下来,只见吊灯背面根本就没连着电线,整个吊灯只是被螺丝固定在房顶而已,这种灯怎可能点亮?
“乖乖……这他娘……是什?”用军刀刮几下墙皮,个比巴掌稍大点复杂图案进入张毅城视线,说是图案,其实更像是雕刻,八个类似于钉子眼深坑均匀地环状排布在个约莫两厘米深凹槽周围,钉子眼跟凹槽之间各有个浅槽相连,浅槽周围则密密麻麻地布满深浅不刻痕,似乎三三两两还有些奇怪符号,因为刻得比较粗糙也看不太清,整个图案乍看有点像大号毒蜘蛛,钉子眼和中间浅槽里应该是镶嵌过什东西,但此刻已经不在。
“啊!”周韵然干脆尖叫声用手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手指缝里偷偷看,“这是什啊!?”
“鬼知道这他妈是什!”说实话,长这大,张毅城古书阵法也没少学,却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害表哥得怪病?”周韵然小心翼翼地凑到写字台底下,“这是不是什邪门符咒啊……”
“不像符咒!”张毅城用刀尖刮刮中心浅槽,似乎还有干硬万能胶,“应该像是什阵法,但这里面东西已经不在,这是个废阵……”说罢,张毅城跳下写字台又把罗盘掏出来,不出所料仍旧是切正常……
“阵法?”周韵然眼珠瞪得跟橘子样,似乎对阵法二字完全没有概念,“那是什东西啊?古代打仗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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