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春天。
朱大福果然没有
雨萱问：「然后，你就给
打电话，叫来剧组顶替她，是不是？」
「是
。手里有几张你照片，觉得你跟她长得有几分相像，于是就打电话给你，叫你连夜过来演第二天戏。剧组里人来人往，根本就没人分得清你是不是那个新来林夕蕾。林夕蕾尸体被发现后，警方见她7月20日上午还在剧组拍戏，便推断她是在7月20日下午至第二天晚上前被害。而这段时间，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警方并没有怀疑到头上。以剧组名义要求警方不要向外界公布此事，料想远在数千里之外你
定不会知道。想不到还是……」
雨萱突然说：「要报警。」
朱大福笑起来，胸有成竹地说：「如果你想报警，就不会先打电话给
，是吧？」
雨萱默不做声，好像是被他猜中心思。
「有人把林夕蕾死捅到网上。」
朱大福愣下，恼火地说：「已经跟那帮警察说好，叫他们不要向媒体透露这件事……」
雨萱说：「可以给你打电话，也可以给宁州警方打电话。」
朱大福沉默好久，才叹口气说：「其实……并没想杀她，只是她……太不懂规矩……」
「什
规矩？」
朱大福说：「说吧，你想怎样？」
雨萱咬咬嘴唇说：「如果你想堵住嘴，就把下部戏女主角给。」
朱大福说：「那不行。下部戏，第女主角制片方早就内定，就连第二、第三、四女主角，也都已经定。如果你愿意，可以让你演个比较重要角色，先混出点名气，以后再找你做女主角，就顺理成章。只要你听话，保证把你捧红。」
雨萱抑制住内心喜悦，淡淡地说：「那好吧，等着你好消息。」
5
「就是人们说，影视圈里潜规则。」
雨萱在电话里冷笑着不说话。
朱大福声音，就心虚地低下去。他说：「林夕蕾是7月19日才叫到剧组来，本来是想让她演巧云这个角色。当天晚上，她就住在隔壁房间。夜里，叫她到屋里，想跟她说说第二天戏。当时喝点儿酒，时没把持住自己，就顺手把她掀倒在床上。她拚死反抗，张口欲叫，就用枕头压住她嘴巴……」
雨萱已渐渐明白过来：「完事之后，你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把她给捂死，是不是？」
朱大福说：「是。酒劲儿过后，下就清醒过来，杀人偿命，这可不是闹着玩。想好久，决定把这件事掩盖下来。幸好这个人做事向谨慎，跟她发生关系时戴上保险套，所以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痕迹。就住在宾馆二楼，房间后面阳台下就是空旷停车场。用床单拴住她，把她尸体从后面阳台悄悄放下去，然后自己再下楼，把她尸体藏在后备厢里，连夜把她载到郊区水库，在她身上压几块石头，扔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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