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水泥村道向前走着,很快就来到陈燕子家门口。大门打开着,屋里摆着张桌子,陈燕子妈妈正跟村里几个女人在打麻将,旁边还围坐着几个老头儿、老太太当看客。
陈燕子妈妈本是城里人,下嫁到这里,身上还带着些城市人做派,比如说她会抽烟,又比如说她不会讲本地方言,只能用普通话跟别人交流。
看见乔老师上门,陈燕子妈妈赶忙把叼在嘴里烟夹在手里,说:「哟,乔老师来咱们家家访?快请坐,去给您倒杯茶。」说罢就要从麻将桌前站起身。
乔雨萍忙说:「不用,不是来家访。这位警察同志想到村里调查下孔村长死亡案子,他对村子里情况不熟悉,所以请给他带个路。」
陈燕子妈妈这才注意到她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大盖帽,脸色就冷下来,茶也不倒,继续坐在桌子边搓麻将,摸块麻将牌之后说:「哟,他叫你带路,你就把他带到咱们家来呀?」
忍不住咳嗽起来。
陈燕子听到奶奶咳嗽声,急忙跑过来,拍干净手上沙子,给奶奶捶背。
乔雨萍朝李鸣使个眼色,两人起身,悄悄离开河边。
孔春山跟别人结仇,无外乎两个方面原因:第是借贷,他借给村民是高息贷款,到期不还,还会上门逼债,跟借债人产生矛盾甚至仇恨,是常有事。第二是他在村里乱搞男女关系。他以为自己是村之长,就可以在村里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不但经常在半夜里去敲寡妇家门,而且常常骚扰些丈夫在外打工留守妇女。他因此惹火烧身,也不足为奇。
从河堤上走下来时候,李鸣问:「会不会是孔春山对陈久老婆有什不轨举动,被陈久知道后,便对这个流氓村长动杀机,最后跟金玉红起连手,把孔春山给杀?」
李鸣听出她话中有话,忙说:「只是例行走访调查,并没有针对谁意思,们也到其他村民家
乔雨萍想下,摇头说:「这个可能性不大。对陈燕子家里情况,多少还是有点解。她妈妈是外省人,是她爸爸在广东打工时认识,嫁到碾子湾村后,刚生下小燕子,他们夫妻俩就再次去广东打工,如今小燕子已经长到12岁,这期间他们夫妻俩只在春节期间回来过两三次,般也只在家里待上几天,过完年又急匆匆走。哪怕是小燕子奶奶摔倒中风,他们因为工作忙,也没有回家。最近次回乡,已经是三年前。所以你说孔春山对陈久老婆做过什,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她平时根本就不在家。」
李鸣用脚把地上块石子踢得老远,垂头丧气地说:「这说来,咱们是找不到陈久作案动机。」
乔雨萍说:「那咱们还是去调查下看他有没有作案时间吧。」
李鸣问:「怎查?」
乔雨萍说:「带你去他家吧,怎调查就是你这个警察事,只是个小学老师,可不是女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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