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辨认,死者正是她丈夫孔春山,她差点吓晕过去,慌忙打电话报警。
李鸣把案发经过简单地跟乔雨萍说,乔雨萍还想问些什,屋里忽然有民警喊李鸣,说:「报案人已经缓过神来,要不要对她进行问询?」
李鸣说:「行,把她叫出来,来问她。」
那个民警就把还在抹眼泪姜兰带出来。
李鸣把她叫到边,问她:「你是什时候去你儿子家住?期间有回来过吗?」
儿发生什事?听说是村长出事?」
李鸣点头说:「是,他死。」
「怎死?z.sha还是他杀?」
李鸣摇头说:「目前还不能确定,案子仍在调查之中。」
今天下午4点半左右,镇派出所接到电话报警,说碾子湾村村长孔春山家里发生命案。
姜兰说:「今年2月份,孙子刚出生,就去儿子那里,家里只有老公个人住。5月份回来过次,这是第二次回家。」
「那你平时有打电话回家吗?」
姜兰说:「在城里带孙子,整天忙得晕头转向,而且平时也没有什要紧事,又怕浪费电话费,所以平时很少打电话回家。记得中秋节时候好像打过次,家里没有人接电话。带到城里衣服不够穿,今天本想叫老公给送几件衣服到城里,可是给他打电话直没有人接,只好自己坐车回来拿,谁知……」
「你回家时候,大门是锁上吗?」
「是,门是锁上,是自己拿钥匙开门。进门就闻到股臭味,当时就觉得有点不正常,结果上楼就看见老公他……」姜兰说到这里,情绪又激动起来,拖住李鸣手说,「警察同志,老公他到底是怎死啊?
侯所长急忙带着李鸣等人赶过来,发现案发现场在孔春山家二楼。
二楼靠近楼梯口旁边,有个十几平方米小房间,里面摆放着调音台、扩音机和话筒等些广播设备,房门上贴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广播室」三个字。广播室地上躺着具尸体,死者脚踝处缠着根破皮电线,尸体已经有些烧焦。个放置设备木柜倾斜在墙边,些广播设备掉落下来,正好砸在死者头上。尸体已经腐败发臭,死亡时间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十天半月。
个胖女人正坐在广播室门口号啕大哭。她叫姜兰,是屋主孔春山老婆。打电话报警人正是她。
孔春山儿子在市里工作,小两口今年刚生孩子,从年初开始姜兰就进城,直在儿子家里照顾孙子,家里就只剩下孔春山个人。
前几天中秋节,姜兰打电话回家,直没有人接电话。今天上午,她打电话回来,因为天气马上就要转凉,想叫丈夫给自己送几件衣服到城里去,但是打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她知道丈夫禀性,以为他又出去跟哪个女人鬼混去,心里很恼火,气冲冲地搭车回家,不想却在家里发现具烧焦发臭尸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