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那你
柳五爷睁大眼睛看着他，就像看见鬼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表情，但更多却是吃惊与恐怖，喉结上下滚动着，却说不出
句话来。
段天涯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站直身子，看着他道：「
知道你想说什
，你定很奇怪明明喝下
两杯毒酒，为什却还能安然无恙，是不是？」
他微微笑，道，「没错，确喝那两杯酒，但却没有吞下去，而是用体内真气把它凝成团，深藏在喉咙底部，所以只要张嘴，便可以把它们滴不剩地吐出来。」
柳五爷浑身像筛糠似颤抖着，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蚀骨散溶在酒中，无色无味，你绝不可能看出酒里有毒。」
段天涯道：「确看不出来，但你马却告诉切。」
老夫敢保证，你爹绝不会知道他宝贝女儿竟会死在他结拜兄弟手中。」
柳五爷说罢，步步朝她走过去。
万大小姐惊道：「你、你想干什？」
柳五爷不怀好意地笑道：「老夫在想，你剥光衣服样子定很好看。」手伸，便将她身上外衣扯下来。
万大小姐惊叫声，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马？」
「不错，就是你拴在马厩里那匹受伤枣红马。就在风云镖局押送那五十万两银子来到距江州府不足百里远秦王岭时，们遇上此行最后拨劫匪。劫匪共有十余骑，全部青巾蒙面。为首人骑着匹高大枣红马，武功十分得。与他斗三十多招，才冒险进攻，在他马屁股上刺剑。那马受惊，带着那人落荒而逃。其余马贼，也被镖队奋力杀退。」
柳五爷听到这里，脸上已经没有丝血色。
段天涯看他眼，接着道：「今晚在五柳山庄后院马厩里也看见匹枣红马。说实话，此马骨瘦如柴，并没有把它认出来，甚至连它屁股上伤口因已发炎腐烂，也不敢肯定是刺。但这匹马却认出是它仇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幸亏躲闪得快，要不然定然要吃它几脚。」
柳五爷头垂下去，声音也低下去，道：「所以你当时就已猜到是那个马贼，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开始对有戒心，是不是？」
段天涯蜷缩在地上，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最后，终于无奈地道：「好吧，答应你。你过来，告诉你那些银子藏在什地方。」
柳五爷哈哈大笑道：「段天涯，老夫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他走到段天涯面前，就像拎只死鸡样，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拎到自己面前，咬着牙字句地道：「快说，那五十万两银子到底藏在哪里？」
段天涯缓缓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着他，看许久，忽然张开嘴巴，股白色液体箭般喷射出来，喷在柳五爷脸上。
柳五爷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全身震，段天涯天涯明月剑不知何时已悄然出鞘，刺入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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