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找把梳子,上面黏附着些花白毛发,递给林涛说:“提取这个梳子,对毛发进行DNA检验,然后和尸骨进行比对。”
林涛点点头,用物证袋装起梳子,然后用勘查灯打着侧光,点点地寻找痕迹物证。
见屋子很小,对于林涛这样熟手,个把小时时间就能勘查完毕。所以,挥挥手让大伙儿退出屋外等待。
“山里不能抽烟。”所长
“又死人?”问。
“没有。”陈诗羽说,“你还记得那具尸骨吗?有麻布碎片。看到这个独户,家里也有几件麻布衣服!关键是家里没人,有打斗痕迹,还有根绳索!们下午就发现,家门虚掩、家里没人,们在家里转几圈,越看越可疑啊!”
放下电话,二话没说,拨通杨大队电话,要求他调动派出所和刑警队民警,迅速赶往陈诗羽提供地址。
这是个汽车根本无法到达地方。们顶着月光,在勘查灯照射下,行进两个小时,才赶到这个荒无人烟地方。
“怎会有人住在这个地方?”杨大队也很讶异,回头问辖区派出所所长。
?”
知道这个侦查系毕业女汉子,其实是个十足背包客,看到这巍峨青山,自然有些坐不住。
点点头,说:“不过,你肯定不能个人进山。”
“,,。”林涛指着自己鼻子说。
“你什你?”打断林涛话,说,“你要和评分,你能去哪儿?”
所长摸摸头,说:“这户主人叫刘翠花,69岁,辈子没结婚,没家人、没孩子。她性格怪僻,从不和别人来往。社区倒是隔三岔五来给她送些粮食,她也自己辟几块地,种种菜。就这样过几十年。”
“起初排查怎没找到她?”杨大队问。
“们社区,符合条件老人多得是,你们刑警队要求每个人要见着人才算数,所以这几天都在逐摸排。”所长说,“刘翠花是最不可能得罪人、被人杀,所以们也准备最后再找她。”
现场是土质地面,虽然有些家中物件倒伏和破碎,却看不出足迹。
拿起件麻布衣服,说:“和现场几乎是样质地,这是自己种麻、自己织衣啊!这完全是原始社会嘛!看起来,死者很有可能就是她。”
“那陪她去吧。”韩亮自告奋勇。
“好呀。”和陈诗羽异口同声。林涛垂头丧气。
因为案件还悬而未决,和林涛决定先在附近几个县、区进行评分,最终再对湖东县进行评分。接下来天半,和林涛日夜兼程,连续跑七个县、区,终于在11月1日,陈诗羽生日当天下午赶回湖东县。
们在湖东县挑个小饭店,买个小蛋糕,等着陈诗羽和韩亮归来后,起为陈诗羽庆祝她23岁生日。然而等来,却是陈诗羽电话。
“们在山里,发现个独户!”陈诗羽在电话那头说,“看起来很像是案发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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