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曹支队说,“没人比更解李支队。在当大队长时候,她已经是咱们刑警支队副支队长,后来组织上照顾她,才把她调去治安支队做副支队长。她这个人吧,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看起来桀骜不驯,实际是个非常明事理大姐。她是刑警出身,还能不知道尸体检验对于案件性质判断重要性?她现在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等她冷静下来,肯定会支持咱们工作。”
“为公安事业奉献生,到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悲恸之情,这种内疚之情,确实是们这些年轻人不能想象。”林涛说。
曹支队赞同地点点头,说:“确实蛮惨,不知道以后李大姐还能不能正常生活。丈夫不争气,孩子又去世,唉!”
可以想象李支队悲痛欲绝,也可以想象她悲恸无奈之情,但最后,她还是同意们对尸体进行检验,尸检见证人是死者父亲金凡。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
孩子放学回来后,就吃晚饭,这时候大约是6点钟左右。”曹支队说,“孩子吃完饭,说是有个同学约他有点儿事情,马上就回来,于是骑车出门。直到快8点,孩子还没回来,金凡有点儿着急,就沿着马路直寻找,找到9点,赶回家告知李支队出事。案件发生前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这两天,们民警直加班加点在找,直到今天早晨,杨法医发现自行车轮胎印。”
“也就是说,孩子放学回家状态是正常。”说,“吃晚饭状态也是正常。”
“切都很正常。”曹支队说,“唯不正常,就是晚饭后,孩子骑车去同学家。们也调查他所有同学,全部否认有过这样约定,也全部否认当天晚上见过金小万。”
“监控呢?监控调吗?”问。
“孩子失踪时候,周边监控就全部调取。”曹支队说,“不过金凡家住得比较偏僻,最近道路监控也在公里以外。周边所有监控都没有看到孩子影子。”
可想而知,李支队挣扎天,内心痛苦地挣扎整整天。
们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清洗掉死者
“难道金凡没有问孩子去同学家做什吗?”问。
曹支队摇摇头,说:“按金凡说法,他心等着李支队接走孩子,晚上可以借点儿钱出去赌把呢。而且,金小万晚饭后去同学家拿个文具、抄个作业什也很正常,但以前般都是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回家。”
“现在你们怎看?”问。
曹支队摊摊手,说:“还能怎看?案件性质都不清楚。当然,现在看,应该是起意外事故。如果是命案话,那杀孩子人只有两种,要就是和金凡在债务上有纠纷,要就是李支队曾经法办过人来报复。现在对于李支队和金凡调查工作都在进行,主要方向是围绕两人社会矛盾关系进行秘密调查。”
“也不知道李支队那边工作做得怎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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