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此时脸也红到耳根,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切都是们猜测。”为避免尴尬,故意背过身不看林涛和陈诗羽,岔开话题,
“啊?”肖大队有点儿慌,“是吗?臀印?这没意义吧!别人坐在床沿就可以留下这样痕迹吧?强*不可能在这里发生,不然垫被褶皱就没这轻,而且床头叠好被子也不会这完整吧。”
“只是坐在床上,不会导致垫被往床内侧皱缩。”林涛说,“这应该是个人坐在床沿,有力量把她往床内侧方向推,才会形成。”
“也就是说,确实有可能存在性行为动作?”问。
“不可能。”肖大队说,“你看看,这个床沿这低,如果是女性坐在床沿,身体就过于低下!这……这……这没办法实施啊。而且,现场纸篓们提取,DNA都做,只有欧阳翠屏DNA。”
“纸篓里有卫生纸?”问。
枕头匹配另个枕头,确实在次卧室里。”
“这个房间就这样吗?”问。
肖大队点点头,说:“重点是,死者睡衣、内裤都脱在主卧室被子里,是脱下来,不是撕下来,因为没有任何损伤痕迹。后来们找赵雅辨认,当天晚上,她妈妈就是穿着这身带着她睡觉。”
“欧阳翠屏裸·体从主卧室走到楼下工具间?”林涛问,“是被胁迫吗?”
“尸体上没有任何威逼伤、抵抗伤。”肖大队说,“疑点就是在这里,没有人会到个破破烂烂都躺不下去地方去实施强*吧。”
肖大队摇摇头,说:“不是。纸篓里啥也没有,但有些,哦,不知道是什东西,可能是呕吐物?反正们进行DNA检验,只有她自己。”
“呕吐物?”林涛说,“这样就可以解释!你们不是说坐在这矮床边,没有办法完成性侵动作吗?其实非正常体位性行为不就可以吗?你们看,这样,女坐在床上,高度是不是正好?”
“你们这肆无忌惮,有考虑过小羽毛感受吗?”韩亮站在门口嬉笑道。
回头看,想起现在们勘查组里已经多个女同志,刚才们不断地“模拟”某些动作,确实不太雅观。
此时陈诗羽早已脸红到耳根,被韩亮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捶韩亮下:“你讨厌!就你多嘴!又不知道他们在说啥!”
低头沉思会儿,说:“现场就这样吗?”
“嗯,次卧室里没什异常,没有翻动什东西。”肖大队带着们走到次卧室门口,指着床说,“们到现场时候,小床被子是叠好。”
“被子是叠好?”眼尖林涛瞬间注意到床沿异常,走进房间看看床沿,说,“那也就是说,这里床单形态就是原始形态?”
肖大队说:“嗯,这个房间们提取走个纸篓,其他都没有动。”
“可是,你们看不出来这是个完整臀印吗?”林涛指着床沿皱缩垫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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