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到达殡仪馆法医已经做好准备工作。郑金氏尸体已经被放在解剖台上,而郑庆华尸体则被摆放在架运尸车上,停在解剖台侧。
看眼尸体,心头揪。
经常说,法医会经历比医生更多心理考验。虽然同样是面对死亡,但们面对死亡更震撼人心。有是死状甚惨,有是腐败不堪,有是本不该死亡花季生命突然陨灭。即便是看惯各种残忍死亡方式,但是眼前这个老人死状还是让揪心下。
和赵局长说样,老人已经没有脸。
尸体仰卧在解剖台上,颈部以上片血肉模糊。从耳屏前皮肤褶皱还可以看得出,这是个古稀老人。但是从两侧颧骨开始,中间面容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鲜红皮下组织、黄色脂肪和惨白颅骨。血肉模糊中,还有些白色脑组织嵌在其中。
显示,老两口作息很规律。”陈诗羽说,“般是六点钟吃饭,然后在家里做做家务,七点半左右上床看电视,九点钟睡觉。”
“如果是七点半起火,那杀人估计是七点钟左右。”林涛说,“这个时候,老人在家里做家务,那就可以解释堂屋灯为什还是亮着。”
“不。”说,“你们不记得吗?男死者旁边就是灶台,灶台旁边就堆放着许多秸秆。如果想毁尸灭迹,为什不在厨房点火?跑屋外来,想用这小堆秸秆引燃整个房子,不是痴人说梦吗?那凶手也太没常识。”
“对。”后法医认可道,“们开始也以为是毁尸灭迹,但转念想,他在屋内随便点哪里,都容易起火,比屋外强多。”
“有没有可能是想焚烧什东西?”说,“比如凶器?血衣?”
麻利地穿上手术衣,戴上手套,走到尸体旁边,拉扯下脸部四周皮肤,想把死者面容还原。显然,那是徒劳。在这片挫碎面部组织中,甚至无法分辨哪块是鼻子,哪块是眼睑。甚至眼球都已经爆裂,在眼眶里还看得见已经塌陷黑白相间眼球壁组织。乍眼看上去,这确实是个没有面孔尸体。
“这记者够缺德,”大宝说,“这血腥也往网上挂。”
“这是什工具形成?”林涛提问把从揪心思绪中扯出来。
用止血钳把面部缺损部位周围皮肤拼拼,说
“这个们也考虑。”后法医说,“不论是烧什,包括衣服,都有金属环扣,那们就应该会在这堆灰烬中筛出来,但什都没有筛出来。所以们觉得,凶手就是单纯地在烧这堆秸秆。”
“那是为什?”陷入沉思。
后法医说:“也有可能与死者被杀案没有关联,或许是凶手智商有问题吧。”
“们就别浪费时间。”大宝说,“现在去殡仪馆吧?你们先上车,去找个厕所,早饭好像吃坏肚子。”
看着大宝捂着肚子跑开窘相,笑着说:“懒驴上磨屎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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