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转头看着大宝，“你怎
知道是女人？”
大宝摇摇头没说话。
林涛说：“这种身高，如果是男人
话，矮
点儿，是女人话，高点儿。所以，这个推断貌似对目前还没有发现任何可能嫌疑人们来说，没多大用。”
“其他呢？”问，“其他方面还有没有什推断？”
吴老大说：“因为是用血迹写在墙壁上，笔画交叉部分血迹互相印染，不像写在纸上有纸面凹陷，所以无法从笔顺上判断出什书写习惯。但是对于笔画书写习惯，还是
“等等，你用‘娟秀’这个词是什意思？”瞪大眼睛，“能不能判断写字人性别？”
吴老大摇摇头：“通过文字来判断性别，这事儿
直不太看好。虽然也有这方面课题，但研究都是写在纸上字，因为下笔力度也是个印证。写在墙上字，拿来判断性别，大部分是不准。这个案子，只能说明凶手有定文化程度。还要提醒你们是，从书写姿态来看，这个人写这三个字时候，很从容。”
“从容？”皱皱眉头，“说明凶手心理素质好？杀人不慌？”
“嗯，这是个方面。”吴老大说，“还有个方面，凶手不是弯着腰写，也不是蹲在地上写，也不是踮着脚够着写。”
“咦？”眼睛亮，“这个推断好，可以大致判断下凶手身高。”
林涛阵鄙夷，然后他斜眼看看在后排发呆陈诗羽。
实验室里，摆放着好几台不同用途文检仪：高分辨率扫描仪、书写时间分析仪、印章检测仪……当然，最醒目还是实验室中央台上摆放那台45英寸高清晰度液晶显示器。们曾经在午休时间，把PS2接在这台超大显示器上玩过实况足球，后来因为被师父抓现行，才没敢再这样“公器私用”。
此时，显示器上展示，是那幅直萦绕在心里画面。
血字“清道夫”。
“来啦？”吴老大翘着二郎腿，指着显示器说，“这照片照得不行啊，有点儿虚。”
拿出手机，翻翻尸检结束后翻拍尸检笔录和现场勘查笔录。
“般人以站立姿势平视书写，字体中央位置高度，大约是在鼻、唇之间。”吴老大补充道，“这三个字离地面多高？”
“米五。”
“那大约要再加上二十厘米，就是凶手大概身高。”吴老大说。
大宝摸着下巴上胡楂儿，说：“米七，那得是个高个子女人。”
鄙视地瞥眼林涛。
陈诗羽插话说：“这儿也有照片。”说完她把自己相机接上吴老大电脑。
吴老大眼睛亮，说：“嗯，专业水平！这个清楚。”
“那你看出什端倪没有？”急切地问道。
吴老大拿起桌上豆浆，吸口，慢悠悠地说：“这三个字，写得比较潦草。但是从字迹来看，是非常娟秀。这可以提示写字人应该具有不低文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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