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牛肉面吗?”做个鄙视手势,“黄支队长呢?”
“黄支队长去不。”高法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他正愁着怎给解立文家修井呢。”
索,骑着三轮车再次来到解立军家,准备在尸体上捆绑袋石子时候,借着月光,他看见解立军正瞪着双眼凝视着他。这眼着实把他吓破胆,他踢解立军脚,确定他已经死,死不瞑目。他颤颤巍巍地用衬衫包裹解立军头,绑好坠尸物,把尸体拖上三轮车。
夏天夜晚,月朗星稀,解立国把死者扔进井里以后,觉得并不保险,于是又运来麦秆遮蔽井口。
当警察们对现场进行勘查时候,解立国又仔细地检查自己三轮车,惊讶地发现三轮车上居然有大块血迹。原来人死后,刮破血管,随着尸体颠簸,也会有血液流出。自家院里,却有两个“外人”盯着,他没法清洗三轮车,只有借故把三轮车弄走,找个地方拆、埋。
三轮车上检出死者解立军血迹,而这三轮车又是解立国平时使用三轮车。解立国没法抵赖自己罪行,在强大证据攻势下,他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
“你说这是谁错?”问。
“解立国小心眼儿错呗。”林涛说,“不过辛苦养大孩子不是自己,这种打击确实有点儿受不。”
“你怎知道不是他?”说。
“对对对,就超想知道解毛毛到底是谁孩子。”大宝觍着脸说。
和林涛同时拍下他脑袋说:“能别这八卦不?”
“走啦!”高法医走过来拉下衣服,说,“今晚请客,算是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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