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员想想,想不出什问题,转头问:“秦科长,现场周围需要保护起来吗?”
“当然。”点点头,蹦蹦跳跳地穿上鞋套。在野外穿鞋套需要“金鸡独立”,但平衡能力不强。
“周围们都看,”技术员说,“有可能留下足迹地方,都是报案人和派出所民警重叠足迹。基本是没有希望能够发现什
他重新拿着桶站起,想从井里打桶水,伸头看,吓得个踉跄。
“这井里怎还会有东西?”他想,“刚才不是弄干净吗?”
他从路边拾根长树枝,哆哆嗦嗦地伸进井里,搅动下。井里水平面以下有个深色东西浮浮沉沉,井面上甚至还浮上片油花。
“哟,这是只死猫,还是只死狗啊?”解立文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无论是死猫还是死狗,都没这大个儿。
他用树枝用力地戳下,井里东西沉下去,随即又浮上来,因为惯性,井里东西露出水平面。
。几名侦查员正围着报案人询问发现现场情况。报案人叫解立文,个六十岁黑瘦小老头儿,此时正在警戒带外蹲着,默默地抽烟。
“您别不说话啊。”侦查员说,“这可是条人命,您第个发现,得为们提供些情况啊,不然们怎破案?”
解立文抬头看看民警,说:“最近真他妈倒霉,给碰上这种事儿。谁他妈杀人往家井里扔,咒他断子绝孙!”
这口井是解立文家。几天前,他还用井里水灌溉过农田。今天天刚蒙蒙亮,解立文像往常样下地干活,把个桶投到井里,想打桶水上来。可是无论他怎投,桶都沉不到井里,无法打上水来。这是以前没有出现过情况,所以他觉得有问题。借着微弱亮光,他向井里窥视,井里隐约像是有什东西。
“这是哪个熊孩子往人家井里扔东西?”他想。
那是双脚底板,人。
“你最近次用井水是什时候?”侦查员问。
“记不清。”解立文说,“可能是前天,也可能是大前天。”
“那你昨天没用井水,有没有发现什异常呢?”
“没有,什异常都没有。”
没办法,他只有暂时放弃打水想法,继续下地干活,直到太阳升起,天空大亮,他又想起水井里事情。
从井口看去,井里满满全是麦秆。
“×他祖宗。”解立文骂句。不知道是哪家孩子瞎闹腾,把田边堆放着麦秆都扔进他家井里。这可得让他好阵忙活。
水井水平面离地面有米五距离,井口直径只有肩宽,想把井里些杂碎都捞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情。他又是铲子又是桶,干到十点多钟,才总算把井里麦秆捞个干净。
解立文重重地坐在井边,气喘吁吁地抽根烟,心里把往他井里扔麦秆人十八代祖宗骂个遍。然后他又在寻思,最近得罪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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